这其实
中原中也不耐烦地“啧”声,就要上前去,却被身后太宰治握住手腕。
“中也就不用去参和。”还不怎精神太宰治打个呵欠,“那个人会自己解决。”
而随着太宰治话音落下,对面金发青年开腔。
“首先,那套水晶杯压脚内侧有旋涡状暗纹,那并非是瑕疵,而是制作方类似签名样习惯,这种习惯只有9号街那家手工铺子才有,所以那套杯子并不是你们所形容‘高价买回来大师作品’。其次……”
金发青年顿顿,看着那对男女,嘲讽地说道:“方婚内出轨,方拿着对方出轨藏来私房钱出门赌博,二位确能称得上是是般配。”
。”
“不必。”钟离看着这个年轻首席策划者,“虽然不曾言明,但既然来参加这种比赛,想必还是对对手抱有几分期待吧。”
“乱步并非那好应付对手,若是有所期待,想必也能够拥有段不错竞争体验,便就此加油吧。”
钟离身上长辈既视感太过强烈,被鼓励爱伦坡手足无措,“啊,是!会努力——”
“你今天不赔钱就别想走!”
女人脸色立刻变,“是你偷钱?你明明说是家里进贼……”
“你出轨?”男人脸色也不好看,“直以为你是出去找正经工作!难怪那天你不回消息……”
显然双方都明白对方是个什烂人,只是被猜中杯子出处证明自己金发青年稍加挑明,再加上过往猜测就立刻翻脸,争吵间火药味越来越重。连金发青年不耐烦地走开都没注意到。
眼看着金发青年朝大厦走来菲茨杰拉德笑起来,“你也是来参加这次侦探大赛侦探?”
“不。”面对菲茨杰拉德金发青年显然就没有刚才攻击性那强,他仔细整理着人偶身上被撞得有些褶皱小裙子,头也不抬地说道:“只是来观看比赛观众罢。”
突如其来争吵声盖过爱伦坡微弱声音,在场人同时看去,只看见路对面有对中年男女正和名抱着玩偶金发青年争吵着。
“所以说,你们脑子里都是蝥虫吗?”金发青年不耐烦地说道,“别说这里根本没有闲钱可以供你们敲诈,单说刚才那个力度,你那套还算有点质量水晶杯怎都不可能撞见崎那下就碎。”
“现在骗子连生活常识都不愿意好好解吗?”
“你……你这是狡辩!”女人涨红脸,放弃与金发青年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总之,就算调监控也能看得出是你撞上来!你不可能耍赖!”
路那边人声音越吵越大,菲茨杰拉德叹为观止地说道:“嚯,这就是传说中无本骗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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