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棋局,从开始就被那位神明完全看破。
盛大偶戏丝线掌握在他手中,他手指灵活地控制着整座舞台,却完全看不到自己身上也绑缚着丝线,正在出演着另场观众寥寥演出。
剧中人专注于手中剧本,而对己身戏剧视而不见。
“失败……失败?”
脸色苍白俄罗斯青年轻咬着自己指甲,连咬出血来都不自知。挂在耳朵上耳麦在这刻接通,里面传出属于果戈里声音。
而在某个不起眼写字楼中,遥控切费奥多尔已经站起来。
他瞪大眼看着屏幕上情报,又去看“书”上未干墨渍。
书页上步步计划都是他亲笔写就,计划中每个细节他都然于胸,每个转折都安排在既定位置,其中或有疏漏,却都在下步补笔中被拉回正轨。
然而这些原本理应烂熟计划,在此时他看来却又是如此陌生。
个个变数从脑海中闪过。
体尚且残留有他记忆中生命特征。
徒劳,徒劳,徒劳。
他手被人捏住。
手抱着怀里躯体,另只手抓着中原中也手,行动不便太宰治干脆头撞上中原中也脑门,在赭发青年下意识痛呼声中,轻声说道:“清醒点吗?中也?”
“还没清醒就用你那蛞蝓般脑子思考下,钟离先生会因为区区个封印就死去吗?”
“陀思?”
早在意识到不
亚当不应该出现,英国那边异能集团阿加莎女爵本就不会参与其中,更何况下属警察机关。
兰波和魏尔伦不应该出现,他们和港口黑手党原已经被法国来调查团绊住。
加诸于神明之上仅为封印,神明理应存活。
如果只是两件事也就罢……
“从开始,神明就居于他神座上。”这个信仰着神、又亵渎着神俄罗斯青年喃喃着说道。
“……你他妈才是蛞蝓,混蛋太宰治。”
虽然他和太宰治经常互损,但从来都是在不过分范围内,如同原时间线那般“蛞蝓”、“青花鱼”人身攻击更是从来没有过,中原中也下意识地回骂回去,混乱大脑也随着这份骂战清醒过来。
没错,狱门疆只是件封印类型咒具,封印前置条件还是如此复杂。之前能够将位格远超于它神明封印住都是勉勉强强,又怎可能在这同时耗干个神生命力呢?
见关心则乱赭发青年终于完全反应过来,太宰治放开中原中也手,又顺手帮怀里躯壳理下因为气流而有些散乱鬓发。
“可能性有很多。”他说道,又遥遥看向脸色已经完全僵硬福地樱痴,“队长呀,你猜猜看,真正情况会不会是你最不想看到那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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