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凝感慨道：“
开始挺难过
，
接受不
他这样，不过现在也想通，人家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们只不过是提前遇上事儿，也提前知道各自选择，及时止损罢。没办法要求他用这些年奋斗积攒下钱去无私地救爸爸。明知道很可能是人财两空结果，他不愿意也是人之常情。”
叶晚意也不好说薛凯什
，只是连连叹气，她知道姜凝不是没办法要求他，而是姜凝知道，即使她要求，也会被拒绝。
姜凝也是要强人，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主动提分手，也体面些。
“退婚事情叔叔阿姨知道？”叶晚意问。
大学时候两人起在食堂吃饭样子，只是他们都不再是无忧无虑学生。
姜凝还是老习惯，放很多辣酱。
“年假已经快用完。”姜凝叹气，“爸这病不是天两天事儿。单位那边催回去上班。”
“上班至少有点收入，现在开销那大，你要是不上班肯定不行。领导那边怎样，这段时间总不至于还让你玩命加班吧。”叶晚意问，“主要还是你爸这个病，现在情况怎样，是什打算？医生怎说？”
姜凝抿抿嘴唇，表情凝重：“心脏手术在排，费用已经交，手术有风险，但是现在肝上也查出来有问题……治不治，怎治，都得等心脏手术做完。”
姜凝摇头：“跟薛凯说先瞒着他们，但是他们看薛凯老不露面，心里也开始怀疑。爸嘴上说咱不治，回家吧，但是知道，他很害怕，那种求生眼神辈子都忘不，从没想到无所不能说不二父亲突然会有天，什事都看脸色决定。哪怕钱没，房子卖治病，至少为爸努力过，做不到眼睁睁看着爸没钱治，然后自己拿着这些他们奋斗积攒下来积蓄去结婚过好日子。”
“他们老，
“医生说，肝上基本确定是癌……”姜凝顿很久，声音已经哽咽，仿佛每说个字都需要极大勇气，“化疗和靶向药预后，都是未知，爸体质弱，能不能挺住，也没人能保证。费用也都不小，目前为止，已经三十多万下去。之前真点儿征兆都没有，就是总觉得胸闷，检查……就这样。”
叶晚意不知道怎开口安慰，只能静静听着。
“薛凯说肝上病，般都很快。与其这样治疗，不如让爸吃好喝好就这样过着，生活质量也高些……”姜凝说不下去，吃口碗里肉丸子，辣得她直掉眼泪，呛好几口。
叶晚意把纸巾递给她：“所以退婚是你主动提出来？”
“嗯。”姜凝擦擦眼泪，苦笑着说，“他也没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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