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包子和豆浆,肉馅和素馅都有。”路越凛穿好制服,“不爱吃就自己下去买,小区门口有两家早餐铺,去红色招牌那家,味道好点,种类也齐全。”
路越凛越是周全,林方歧心内越是复杂,他两秒没应声,路越凛便伸手在他眼前打个响指。
“被摄魂?起床没带脑子起醒吗?”
林方歧:……
“滚。”林方歧向路越凛展示眼白。
“正好你醒,”路越凛道:“会儿去上班,你照看着点儿,阳台放不花盆,你等会端几盆放你房间小阳台上。”
“为什放不?”林方歧起床气被迫压下去,他略有些茫然。
“阳台关狗。”路越凛拍拍墩墩脑袋解释,听这话,林方歧就明白。
这是因为他才有顿折腾。
林方歧亲眼见过路越凛小阳台被他打理得有多好,现在片狼藉全给拆,就因为要关着狗。
报复性打游戏到深夜,林方歧根本不记得多久睡下,但他清楚起床时间。
被门外噼里啪啦响动吵醒时,林方歧才深刻地意识到,老房子隔音确实不好。
他把脑袋埋进卡通被套,胳膊肘压着耳朵,可这样姿势并不能让他入睡,林方歧翻身坐起穿好衣服前去查看,门打开,发现路越凛和墩墩人狗都转过头来,客厅里还出现另个陌生人。
“汪!”墩墩最先反应,它冲林方歧叫声。
不知道是不是被奶油蛋糕收买,墩墩对林方歧表现得十分热情,但它根本不理解林方歧不需要这种热情。
路越凛笑笑,
林方歧罕见地愣神,他这几天直在想搬来以后系列麻烦,从没想过他出现也给路越凛带来极大麻烦。
“发什呆呢?”路越凛问。
林方歧看看墩墩,哑声道:“行。”
随便挑几盆,林方歧把花盆放进房间小阳台上,窗沿被放得满满当当,电脑后背景下就生机勃勃*来。
阳台还在施工,墩墩自然不可能入住,依旧被路越凛关进主卧,它不太乐意,待路越凛关门后,林方歧听到爪子挠门声音。
“长宽老板你定定,没问题就开始焊。”戴着破旧灰帽中年男人拿着图纸递给路越凛。
路越凛见到林方歧第时间,拍拍墩墩脑袋让它停在自己腿边,单手接过图纸看十几秒后道:“没问题,按照这个来就行,劳烦焊结实点儿。”
“这没问题,在这片干十几年,周围打听打听都知道。”
墩墩被路越凛操控着,林方歧便走到客厅,待看清客厅全貌,他才发觉工人是来焊接。
阳台所有花盆全部被移到客厅,地上还碎盆,林方歧猜测是被墩墩扫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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