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歧只能抽
个椅子干坐着，他盯着路越凛无知觉
脸看半天，冲他竖个中指，又默默收回去。
闲得无聊找乐子，林方歧本来想留点儿路越凛丑照，最好能丑到
剩下就是衣服，都破，还染着血，没什
留下必要。
把钥匙交给周俊茂，林方歧收着路越凛钱包和手机。
“那
就先过去，咱俩留个电话怎样？要是有什情况，你第
时间打电话通知声。”
“行。”林方歧拿出手机，周俊茂报出自己号码。
给周俊茂打过去，待他手机铃声响起后，林方歧把电话给挂。
林方歧当下并没有同意，直到周俊茂突然记起什，忽然说：“对，路哥狗晚上喂吗？要不你先回去吧，怕他家狗饿狠。”
林方歧：……
吃饱狼犬他都不敢近身，还回去看饿狠？
林方歧登时道：“留在医院吧，麻烦哥回去看看狗。”
“啊？”周俊茂又是愣。
“怎样？”林方歧避在旁侧让推车通行，跟着推车起走。
“没什大碍，伤口不深，就是失血太多，路哥他血小板低，凝血慢。”周俊茂先护士步，跟林方歧交代情况。
林方歧点点头，手插着兜，问：“要住院多久？”
这个问题周俊茂解答不，护士便道：“看恢复情况，今晚家属需要陪护，晚上要输液，你们仔细观察病人情况，小心他别发热。”
“嗯。”林方歧点点头。
“妥。”周俊茂在通话记录中存上林方歧号码，“明天再过来探望路哥。”
林方歧点点头，跟随护士道进普通病房。
“中途病人可能会醒，注意别让他喝水，要是渴得厉害，就用棉签沾湿水往唇上点点。”将路越凛安置好，护士查看下他情况，嘱咐林方歧。
林方歧耐心听着，应声。
普通病房人多，陪护床位稀缺，此时已经有人躺在上面。
林方歧缓声道：“怕狗。”
“啊？！”周俊茂眼睛睁大些，“啊，噢，那也行……”
路越凛已经换上病号服，因为沾血，他随身衣服被放在待处理衣篮里，林方歧从那堆衣服里摸出手机钱包和钥匙，剩下交给护士。
“这些都不需要是吗？”护士问。
“嗯。”
周俊茂却道：“方歧弟弟，晚上你回去吧，在这儿就行。”
“你们工作待遇这好？”林方歧问。
周俊茂没听明白这话怎岔那远，他“啊”声。
“明天好像是工作日。”林方歧道。
“哦，那个啊，没事，也就是前半夜需要多注意点儿，后半夜还是能睡睡，这行干久，熬成习惯。”周俊茂没想到林方歧拐着弯说他辛苦，顿时觉得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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