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吗?”林方歧重复。
他太直白,也太果敢,林方歧不害怕路越凛拒绝,也不害怕难堪,他要求个明明白白答案,不允许路越凛含糊其辞。
墩墩不理解两人为何进家门以后还要挤在门边,它饿得焦躁,在他们腿边打转,低低嚎叫声阵阵,墩墩不停用鼻子拱林方歧小腿。
“你哑巴吗?”林方歧抬头,不肯分出心思关照狼犬。
路越凛还是无言。
林方歧步跳下台阶,胳膊抵着路越凛胸口推,路越凛被迫接着这冲势,后背直接撞上横台墙面。
骨骼皮肉撞击,发出声闷响,林方歧拿手绕到路越凛脑后垫下,嘴唇紧接着就咬上去,发丝缠在手心,过快呼吸交织在起,热气喷涌,路越凛扶住林方歧腰,承下这个吻。
林方歧吻没什章法,几乎可以说是在乱来通,口齿交合,四周声响都在慢慢模糊远去,路越凛力气很大,他并没有被动太久就将主动权捏在手里。
林方歧啃咬力道颇重,前晚刚愈合伤口又被咬破,血腥气在口腔中蔓延,直到路越凛推开林方歧,将两人距离稍稍隔开,林方歧脸上怒意未消,回归感官却听见踏上台阶脚步。
路越凛扯着林方歧手腕将他带上台阶,没平稳呼吸还很急促,路越凛掏出钥匙打开门,在来人上楼绕过平面时,将林方歧带入门中。
手背上显眼红痕,路越凛手上也有块儿。
出租很快开到小区门口,林方歧在下车前甩开路越凛手,等路越凛结完账,林方歧已经走上楼梯。
路越凛跟在他身后往上,两人沉默地上楼。
老小区楼梯没有监控,林方歧压着步子,路越凛很快就走到他身后。
“你昨晚说话是真假?”林方歧问。
“行,算,”林方歧勾唇露出抹冷笑,“今天就搬。”
“你搬哪儿去?”路越
门重重关,低头玩手机经过邻居被吓跳,他拍着胸脯怒瞪两秒,顺口气才接着往上走。
门内两人紧挨着,林方歧迫不得已,被按着坐在鞋柜上,他低着头呼吸微乱,路越凛顶起他下巴,林方歧不得不直视路越凛。
“是假吗?”林方歧问。
路越凛像被无形手攥住脖颈,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在林方歧诚挚直白目光,路越凛意识到他避无可避。
这糊里糊涂纠葛爱和肩上扛着责任像两把钢刀插在路越凛胸膛,逼着他正视这场混乱。
“假。”路越凛说:“你可以当做没有听见。”
林方歧猛地转身,
路越凛停步,林方歧脸上盛满怒气,凶光简直要从眼中流露出来。
“你再说遍,真假?”林方歧道。
“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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