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哭笑不得：“
当然是认真
。”
乔镜瞥
他
眼，发现他脸上还真没有什
开玩笑表情。
他不禁感到阵
乔镜愣下才反应过来，他指是乔存志找晏河清要签名书事情。
“不过会帮你保密，”杨柳紧接着就说道，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晏河清算得上是贵人，如果不是他，肯定不能在这个年纪就成为玄女总设计师。”
这些困惑已经压在他心底很久，但是杨柳也知道，自己如果跟身边人提起话，只会得到他们羡慕嫉妒眼神，和“有这样运气你还不知足”质疑。
但他又确确是在为此而苦恼焦虑着，却苦于直没有找到可以倾诉对象。
直到今天，他在包厢里看到乔镜。
离开前，他去趟会场边缘洗手间。
等出来后，他才发现除自己以外，洗手间里还有另外个人。
“你好。”杨柳看到他，微微睁大双眼，但很快就露出个友好笑容，“你是乔老师儿子吧？”
乔镜点点头，简略地自介绍道：“乔镜。”
通过洗漱台前镜子，他用余光默默地观察着这位年轻战机设计师。
冥冥之中，也不知道为什，明明两人在此之前甚至都没有过任何交流接触——但是杨柳就是觉得，他或许可以告诉对方自己心事。
“从《地球之歌》开始连载到现在完结，大家都对期待也越来越高，总害怕辜负他们期望，因为直觉得自己就是个运气不错普通人，和小说里那个真正天才点儿都不像。”杨柳叹气道，“这种感觉该怎形容呢？应该是叫德不配位吧，啊哈哈。”
乔镜拧好水龙头，把湿漉漉手伸到墙上吹风机下。
隆隆声音稍稍缓解洗手间内尴尬气氛，噪音中，传来黑发青年平静声音：
“你认真？”
说实话，单就外貌来讲，这位现实中杨柳，和他笔下主角其实并没有太多对得上号地方。
根据乔镜在文中设定，杨柳长相虽然称不上极帅，也是人群中眼就能发现程度，他身高米八几，体型偏瘦，头发略长，用黑绳随意地扎个小辫留在脑后，喜欢把白大褂当常服穿，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如此，你永远搞不清他今天究竟换没换衣服。
而且，他性格十分肆意随性，想象力天马行空，行事作风中还带着丝独属于天才、特立独行傲慢，却并不让人讨厌，反倒成为他身上最吸引人特质——
用句欧美那边很流行话来说，就是杨柳拥有颗“性感大脑”。
“刚才听到，”和他并肩站在另个洗手池前年轻设计师忽然道，“你刚才和乔老师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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