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前不久他就已经把左向庭交给他那本书翻译好,交过去时候左向庭简单翻翻,也没做什评价,只是“唔”声,挥挥手示意乔镜可以走。
当时乔镜观察番他脸色,觉得自己翻译就算有瑕疵,应该也不是什大问题,再加上之后左向庭也那边也直没什消息,他便把这件事丢到脑后。
难道,是因为自己哪里翻译有问题吗?
乔镜边想着,边来到左向庭紧闭办公室门前,伸手敲两下门:“先生,……”
还不等他自报家门,里面就传来左向庭声音:
但是大家心照不宣地对视眼,都清楚这个“恙”恐怕是被左向庭给活生生气出来。
但管他那多呢,不用上课万万岁!
乔镜也收拾好自己东西,准备提早回家,说不定今天还能多教胭脂认几个字呢。
但他背着包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方才来通知他们不上课那位同学猛地上前步,盯着他脸问道:“你是乔镜?”
乔镜脚步顿,迟疑地点下头。
多个女学生,方教授就无心上课?那他确实无话可说。”
他说完,全班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妙哉!左先生不愧曾经为国际知名大律师!”
“就是,这番话说,忒叫人无地自容!”
“进来。”
乔镜推开门,发现果然和那个学生说那样,文校长也在屋内。
“校长好,先生好。”他朝两人微微鞠躬。
文春秋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神态拘谨黑发青年,转头问左向庭
“……有什事吗?”
“哦,不是,”对方说,“是左向庭先生叫你去趟他办公室,文校长好像也在。”
乔镜攥紧挎包带子:“先生找什事?”
“不知道,你去就是。”那学生道。
没办法,乔镜也只能再去趟左向庭办公室。
还有人迫不及待地问道:“然后呢?左向庭说完这番话之后,不会就没有下文吧?”
“还能有什下文?”那学生嗤笑道,“你告诉,左向庭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其他人怎反驳?是自认招女学生就无心上课还是想把文校长给换掉?而且本来这种事情文校长其实没必要和教师们商量,他完全可以直接自己决定,哪里还能闹出这等事情来。”
乔镜听着班上学生都在嘻嘻哈哈地期盼着女同学到来,没有个对文校长提议提出反对意见,心里也挺高兴。
让女子也有接受高等教育机会,无论是对于女性还是对于这个闭塞已久国家来说,都是件利国利民大好事。
又过会儿,果然有人来课堂上通知他们这节课不上,理由是方教授身体抱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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