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宁z.府里
那帮官老爷们，难不成平时当真连报纸都不看？
他不可置信地想，怎
感觉这帮官老爷们
下子从豺狼变成
佛爷，连这种断他们财路事情都能忍？
许维新会有这样疑惑其实也难怪。因为这本《众生渡》，除在文坛引起轩然大波外，影响最深刻，还是当下社会上对于“嫖妓”这件事看法。
要知道，随着城内妓院越开越多，越开越红火，嫖妓已经算是高层权贵们项公开酒后活动。更有甚者，为讨好这些人，还会专门直接包下个场子，请诸位先生们进去“玩个痛快”。至于底层那些招待劳工苦力们妓院，偶尔治安部门看不顺眼也会去查封波，但只要交足礼金，什牛鬼蛇神都能给你保下来。
但现在可不样。
百年前时代没有互联网和手机，信息传递也全靠信件车马交通，不过，人们平时闲聊那些话题，可是点儿都不比现代人少。
——像是近来北方最热门、几乎每个茶楼酒馆里都会被津津乐道，肯定是要属《东方京报》上连载那本小说，《众生渡》。
自古都有文人清高说法，就算只是写通俗白话小说作者，那也当得上句“拿笔杆子”。因此，像晏河清这样主动放低姿态，甚至愿意为群娼妓写本正经小说作者，那确实是古往今来第人。
无论多少人捧他多少人骂他，但所有人都无法否定是，晏河清这个名字，确实是在文坛火。
每周《东方京报》上连载那几千字，都会被人翻来覆去地讨论，逐字逐句地研究。追捧者将其中精彩语句抄在本子上，在家日日诵读手不释卷，更有其中狂热者还在公开场合扬言，但凡能和作者见面讨教二，那便是此生无憾；
《众生渡》里那些真实而残
而憎恶者同样也买报纸，边骂边看，边看边骂，还和同道中人起组成某某评论团体，在茶馆里点上壶茶，拿着报纸骂上个下午不重样。其中骂出彩人还会得到其他人叫好，在掌声中兴奋满面红光，得意非常，当场端起茶杯饮而尽，待嘴里干涸唾沫缓过劲儿来，便接着骂上个时半载。
最后，这两类人各自心满意足回家，倒是成全《东方京报》销量——直接翻几翻！
社长才不管什读者骂不骂呢，他眼见着每周报纸次次卖断销，高兴得把许维新叫到办公室里狠狠夸奖番，并表示晏河清这个作者，他们定要好好留住！哪怕稿费再给他涨两三倍也不要紧！
许维新恍恍惚惚地从办公室出来时，还以为是这段时间自己被人骂出幻觉来。
怎社长不但没被叫去谈话，还特意表扬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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