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镜盯着这个名字看会儿,还又特意戴上刚配好眼镜看遍,这才确定不是自己眼花,而是这照相馆就叫这个名字。
怎说呢……
在这个时代,中西合璧东西往往都很有意思。
不过这时候照相馆和现代那些花里胡哨影楼可不样,能去照相人基本都非富即贵,照出来也都是那种黑白老照片——现在连镁光灯都还没发明出来,可想而知照片清晰度究竟有多高。
乔镜看着那台在他看来基本可以直接送进博物馆老式相机,有些好奇,但还是按照摄影师要求乖乖坐在椅子上。
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胭脂看他这副模样,立马就不尴尬,还露出脸发现新大陆表情跳到他面前:“你刚才是脸红吗?是吗?”
“别胡扯!”乔景狼狈地反驳道,“谁会看你脸红啊,男人婆!”
“你说什!?”胭脂把眼睛瞪,“有本事,再给姑奶奶说遍?”
乔景:“…………”
他脸屈辱地闭上嘴巴。
裙装时,模样看上去简直像是刚从校园里走出来民国剧女主,两根用布条绑起来麻花辫又粗又亮,带着十四岁少女特有活力和生机。
在外人看来,唯美中不足,大概就是她脸上那道淡粉色疤痕。
但乔镜却并不这认为。
就像是饱经风霜柿子,伤痕累累表皮下是甘甜果肉,这道疤痕也是胭脂不同于般女孩儿印记,象征着她勇敢和对自由向往。这也是为什胭脂明明说过将来要自己起个更正式些书面名字,但在家里所有人都依然坚持叫她胭脂样。
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不是疤痕,而是少女脸上最美胭脂。
“好,来,笑个~”
伴随着摄影师喊声,除景
好男不跟女斗!
乔镜看他们眼:“走吧。”
他今天穿倒和平时没什两样,还是那件白色立领长衫。巧是,不知是有意无意,景星阑没有穿他那柜子手工定制西装,而是选择换上当初乔镜给他那件黑色长衫。
乍看,两人穿还是同款。
等乔镜配好眼镜,行人来到家名叫“耶路撒冷”照相馆门口。
然而,见他们都呆呆地看着自己不说话,胭脂还以为是她这样打扮很丑,脸颊顿时就浮现出层淡淡窘迫红晕。
她下意识捂住自己脸上伤疤,咬着下唇道:“……这就回去换掉。”
景星阑这才回过神来,咳嗽声,朝她竖起大拇指:“没有,刚才们只是看呆,非常漂亮!”
乔镜也紧跟着重重地点点头。
倒是平日里向和胭脂看不顺眼、几乎三天小吵五天大吵乔景,言不发地扭过头去,默默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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