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过神来后,他下意识拒绝道:“先生,何德何能……”
“什叫何德何能?”左向庭瞪他眼,凶狠眼神立马让乔镜闭上嘴巴不敢说话,“老
“在想,”青年慢吞吞地说,目光仍旧执着地盯着那张照片不放,“到底哪儿细?”
景星阑:“…………”
在听说这件事后,别说乔景,就连直偏心偏到姥姥家胭脂,都不禁开始同情起景星阑。
虽然先生非常优秀,但是喜欢上他人……
咳,不得不说,确挺不容易。
乔镜:“…………”
景星阑挑挑眉,看他眼,勾起唇角:“哦?有多细,也给看看。”
他顶着乔镜脸无言视线,观察那照片片刻,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嗯,确实挺细。”
乔镜是家里最后个看到照片人,他把那几张黑白照片翻来覆去地看好几遍,都没看出来到底哪儿细,明明就是正常亚洲人腰围。
笑,漆黑双眸中漾着淡淡温柔。
每每这时,乔镜总有种他们还在现代错觉。
他们那天去照相馆拍照片,也在几天后被送到家中。
乔景第个冲过去,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封。他把装在里面照片倒出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几张黑白人像,表情颇有些复杂。
乔镜知道,他大概是想到那个曾经给过他个家老乞丐。
*
虽然《五十六》在社会上广受好评,连带着“晏河清”这个笔名也在文坛影响力倍增,但是乔镜从来不敢说,自己写作水平能在这个时代名列前茅。
他只是幸运见识过更广阔世界,以及个和平繁荣未来,所以才能写出和这个时代画风截然不同作品而已。
在对文学和政治研究方面,无论是左向庭、文春秋,还是廖长义他们,乔镜都远远不及。
因此,在知道左向庭居然愿意无偿帮忙翻译他小说、并出版到国外时,乔镜当场就呆住。
净会胡扯,他想。
几张合照被景星阑挂在客厅墙上,而乔镜和他合照,则被装进相框放在书桌上。
乔镜只要抬头就能看到。
晚上,景星阑看着他盯着照片发呆样子,心中忍不住泛起丝期待:“看你盯着它发呆很久,在想什?”
乔镜愣几秒,才“啊”声反应过来。
虽然少年平时表现得都十分大大咧咧,但正是因为经历过得到又失去痛苦,对于这个来之不易家,他爱得比谁都要深沉。
旁边胭脂也凑过去瞅眼,结果也移不开视线。
景星阑随口问句:“照怎样?”
乔景说很好,倒是胭脂憋半天,憋出句石破天惊言论:
“先生腰好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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