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英雄豪杰，”他抬起头，看着不知什时候来到自己办公室内
文春秋，淡淡道，“咱们这些人，
可以很明显地看出，这些人物身上，很多都有着乔镜曾经听到、或者看到过现实影子。像是之前他在戏园后台和程雅蓉见
面，尽管景星阑老大不乐意，但直到现在，程雅蓉还是直和乔镜保持着每周封信件往来。
他在信中说，自己对《众生渡》如此喜爱原因，正是因为乔镜在其中写个沦落妓院、却仍痴迷于唱戏戏子。程雅蓉并不觉得这是冒犯，反倒从这些文字中，看出乔镜对于他们这行当发自内心尊重和认可。
这种尊重，不是那些戏园观众们捧场叫好，也不是那些达官贵人们浮于表面客套，而是对于戏曲这门古老艺术敬意。除此之外，程雅蓉还写到，他很感谢乔镜在文中为他们这些戏子正名，他虽然唱是旦角，但绝不是那种矫揉造作没有担当窝囊废。
很多人都会因为他外表而轻视他内在，但是国难当头，匹夫有责，他程雅蓉唱辈子戏，可就算将来死在戏台子上，也依旧是位铁骨铮铮男儿郎。
乔镜在信中征询过他意见，问程雅蓉可不可以将他作为自己新书中人物原型。
争本身，而是战争下芸芸众生。
这本书没有主角，在和许维新以及《爱民报》高老板商量过后，两家报社最终都同意乔镜要求，并不拘泥于字数，而是将它分为个个独立短篇进行连载。
或者，可以这样说——
这里面每个人物，都是各自篇章中主角。
书中，有
自横刀向天笑大勇之士，有夜白头理想主义者，有哭喊着郎君莫走追三里路年轻新娘，还有为国义演、铁骨铮铮戏子……学生战死沙场，老师弃笔从戎，道士还俗下山，九州大地上燃起狼烟烽火，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无数人选择抛下切，从天涯海角奔赴到山海关——在《凡人》中，山海关并不是个地名，而是个象征。
在得到许可后，于是，便有《凡人》中名满天下花旦程梅望，凭借首《贵妃醉酒》年少成名，最后终成代绝唱。
在《凡人》连载第天，全国范围内《爱民报》和《东方京报》便全部脱销。
左向庭在办公室内看完这份早报，沉默良久，欣慰地长叹声。
能看出来，这段时间内乔镜在文学上又有不少精进，他文笔更加老练、从容，人物更加立体，剧情设置也更加扣人心弦。
最重要是……
为什要去山海关？
——因为要去打仗。
战争什时候结束？
——不知道。
但是人人都说，只要过山海关，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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