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
半，程流像是忽然想起面前还有两个人在听自己说话，尴尬地笑
笑，移开视线：“算，你们就当
是个水平不行
疯子吧，只要别觉得是骗子就成。”
乔镜：“不觉得你是骗子。”
看着程流怔怔望着自己模样，他认真邀请道：“程先生，能否让看看你这些年收集到资料？”
道自己来听次演讲就成为联邦军校新任风云人物，现在他正在和景星阑起站在后台，看着面前神情诧异程流，在踌躇片刻后，问对方：“你为什
要来这里演讲？”
虽然景星阑说过他来提问，但也这是在乔镜不愿开口前提下。
他看着程流解开西装后，衬衫上那明晃晃两个破洞，之前关于对方到处演讲骗钱想法立刻烟消云散。
这个看上去光鲜亮丽男人，不仅穿着破洞衬衫，甚至用光脑都还是十年前出厂最便宜那款。在乔镜他们过来时候，程流还正皱着眉头看着光屏上不断滚动廉价机票——虽然这个机指是机甲而非飞机，但也足以证明男人贫穷和困窘。
看到他们，程流愣下，随即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身。
他盯着景星阑肩膀上代表着首席身份银月草花纹，大概是刚才被军校学生轰下台经历让他有些紧张。他结结巴巴地问道：“两，两位同学，找有什事吗？”
乔镜又把刚才问题重复遍。
程流见他们不是来嘲讽自己，松口气，紧绷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男人英俊脸上浮现出种淡淡颓唐和自嘲神色：“其实在小时候，曾经有幸听过场卢笙乐老师演讲，说实话，真大受震撼。当时深深为他口中所描述那个辉煌地球文明着迷，所以从此立志将地球文明起源论发扬光大。但是没有上过什学，水平不够，只能在各大星域四处走访整理材料，靠着到处演讲赚路费。”
他停顿下，语气渐渐低沉：“这次来中央星，本来是想要拜访卢笙乐，但是他和他老师宁先生完全不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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