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诸事不顺!他在内心狠狠地骂道。
刘十这次来京城,本就是打算进城做生意。他梦想就是做生意发大财,将来把父母都接到城里去住,远离这个穷乡僻壤。但是大梁城可不是随便什人都能进去,光是盘下个店铺费用,就基本相当于刘家村整个村子人家家当总和。
刘十近来直在动用自己多年积攒人脉,求爷爷告奶奶写信送礼,争取打通这条门路,奈何直没有什结果。
他心烦意乱地从家里走出来,想着去村口大路上透透气,正好最近伤也养得差不多。
可刘十刚到村口,就远远看到道路另端尘土飞扬,只见人骑着匹暗红色高头骏马,策马扬鞭而来。
在外面受多少白眼,从前回家过年时,父母亲戚听到他今年又没有赚到多少钱,总是会深深叹口气,露出种无可奈何表情来。个别还会安慰他父母:“当初看着小子在学堂里就不怎聪明,能出去混口饭吃,已经算不错啦!”
这样话,刘十听不知道多少次。
每次遭受这样侮辱,他内心对于读书厌恶就会更上层楼。
会读书又有什不起?他愤恨地想,会读书,那也不代表样样都行!
因此他铆足劲儿想要出人头地,巴结切能够巴结大人物,终于混出个人样来,父母也对他展露笑容,那些说着他过去如何如何碎嘴亲戚们也立马改口,变成“早就看出这孩子从小就是个机灵!”
那男人长相那叫个丰神俊朗,微微俯身,手紧握缰绳,身上穿着件看就价值不菲白色锦袍,鬓角黑发在猎猎狂风中飞扬,就连刘十都看呆,忍不住在内心赞叹大丈夫当如此,好个身材俊逸
你看出个屁,刘十在心里冷笑。
本来看到乔镜这个书生最后也沦落到下田当泥腿子地步,刘十是很高兴,只不过中途被刘小丫那个臭丫头片子给插脚,只要回想起那股剧烈痛楚,直到现在刘十都会控制不住地两腿紧。
更令他不爽是,最近在村子里听乡亲们闲聊,刘十发现对于乔镜境况,大多数乡亲竟然没觉得青年落魄,反倒认为对方有几分古时候隐士气度,生活自给自足,也不麻烦别人,是个真正君子。
刘十听这些话,差点儿没把白眼翻到天上去。
他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怎回事,哦,原来自己挣不到钱就叫没能力,乔镜他个读那多年书教书先生,身上既无功名,家里也没有多少钱财,现在连份正经工作都没只能在村里种那半亩荒地,没事写两首酸诗什,等到过年估计二两肉都买不起,这也配叫隐士?瞎吧他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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