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本名叫什?”他问道。
景星阑:“梁乾泽。他看你文之后,除想见你面之外,还有就是让在出版时候把文名和所有书稿里‘梁’字都改成古体字,避讳当朝,你应该不介意吧?”
被擅自改稿子,乔镜反倒下子心平气和起来。
“这件事确实是欠考虑。”他说。
因为在《大梁朝纪事》这本书内,笔者总是自称夏朝,什继承上古夏朝遗风,夏朝开国多少多少年云云
“也没办法啊,”景星阑叹气道,“谁知道放在家里书稿竟然会被皇兄看见,当初真是乌鸦嘴,下子就猜中。他现在对你特别感兴趣,这面,你恐怕是不见不行。”
乔镜呼吸窒。
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幅自己站在千人大殿上,朝着金銮宝座上九五之尊跪拜画面。
……虽然对于这位九五之尊,他脑补出来是当初那位导游小哥脸。
但是如果要让乔镜当着那多朝臣面接受问话,说真,那还不如刀咔嚓他。
从北方完好无损地带过来。
最终,它被存放在村内祠堂内,供后人跪拜祭祀。
刘十还记得,小时候过年时,村内老人总会用颤颤巍巍手拿起那本族谱,向他们朗读祖先留给后人警句,虽然当时先生说这句话是出自于圣人之言,但就连朗读老者本人也不明白那是什意思,只不过是代代传承下来仪式而已。刘十更是对这种活动异常厌烦,每次都会偷溜去和小伙伴斗蛐蛐。
“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先行其言而后从之……”
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读书”两个字沾边刘十,却在接触到乔镜后,第次读懂这两句话意思。
大概是注意到乔镜苍白脸色,景星阑忙安慰道:“放心,已经说服他私底下见你,反正他现在也基本把王府当做皇宫后花园,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男人语气明显也有股淡淡怨气,“到时候就相当于吃个家宴,不用紧张。”
“……就们三个?”
“就们三个。”景星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听到这里,乔镜表情勉强好看些。
他自,bao自弃地想,反正就是见面,也没什大不……吧?
乔镜回趟家,在收拾好书稿后,很快就来到村口,眼就看到景星阑正无聊地用路边狗尾巴草逗着那匹血玛瑙,还弄得马儿连打好几个喷嚏。
他无奈地走过去:“怎突然让去城里?”
景星阑看到他,二话不说,先张开双臂给乔镜个用力拥抱。
“别动,”他闷声道,“几天不见,让充充电。”
乔镜:“……又不是充电宝,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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