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驰忍不住笑，嘴上还在演着：“听到没，你只有两个选择，要
跟
早恋，要被欺负。”
说到这，江驰想到什：“哎，盛楠楠，你说要是们高中才认识，你会不会被吓到啊？”
“什？”盛嘉楠没听明白。
微微
顿，他笑
下：“如果高中追你，你会答应吗？”
这个问题江驰已经提过无数次，心心念念地想着早恋。
沉默小半会儿，盛嘉楠如实说：“也不知道。”
“不知道？”江驰笑，“上次不是还说，绝对不会跟早恋。”
“……不知道。”盛嘉楠又重复遍。
见他转过身换衣服这个动作，江驰忍不住笑。
不过他这会儿很安分，就这看着盛嘉楠将白底蓝袖
校服套在纤瘦身形，仅仅只是个背影，都不由令江驰产生种时空交错错觉，仿佛看到高中时期盛嘉楠背影。
拉好拉链，盛嘉楠转过身。这件校服他以前穿就偏大，穿在身上，总是显得有些松垮，现在也不例外。
盛嘉楠拎拎略显空荡校服，看江驰：“怎样？是不是不好看？”
江驰看他，闻言走上前把抱住他：“谁说不好看？盛楠楠，你想什呢？你还不好看，你是不是不想让别人活？”
头就对上江驰笔直目光，他似乎盯着他看许久，好像永远看不腻。
见他抬起眼，江驰唇角微勾，挑下眉：“有区别吗？”
“……好像差别不大。”盛嘉楠说。
江驰又看他两眼，喊声：“盛楠楠。”
“嗯？”盛嘉楠应声。
江驰垂眸看他，倏尔笑：“那就答应吧，满足这个愿望。”
他说着低头亲下盛嘉楠唇，低声说：“想跟你早恋，特别想。”
盛嘉楠：“……”
“怎样，好学生？答不答应？”江驰说着开始耍起无赖，将盛嘉楠抵到柜子上，条腿叉到他双腿间，迫使他腿微微分开。“不答应以后放学不让你走，天天欺负你，你要不要试试？”
盛嘉楠睨他。
“……太大。”盛嘉楠解释说。
“嗯，知道就行。”江驰说，“你现在运动量大，还要再多吃点。”
盛嘉楠：“……”
还真是什都能往那上面扯。
抱会儿，江驰喊：“盛楠楠。”
就听江驰说：“要不要穿穿高中校服试试？”
盛嘉楠顿，忽地想明白什。从江驰想把这些校服带回来那刻起，肯定就早早有这样预谋。
江驰手肘撑地，跃而起，从柜子里拿出他们高中校服，垂眸看着盛嘉楠：“男朋友，满足下吧，做梦都想跟你早恋。”
盛嘉楠：“……”
沉默须臾，盛嘉楠抓着江驰手臂，站起身，接过校服，背向他，脱身上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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