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娆几乎被电到,视线下滑,猛然撞见他外袍内裸|露片胸膛。
“你你干嘛不穿衣服!”
她诧异地倒退步。
靳泽抬起右手,无意地撩撩自己本就松敞衣襟,语气清清淡淡:
“因为发烧,很热。”
落地窗外,向南面拱出露台上,竟然坐着个人。
他左手悠然地搭在圆台茶桌上,身体倚靠着藤椅,似是在欣赏夜雨瓢泼盛景。
即便裹着层宽松长袍,男人肩颈、脊背绝佳轮廓依然可见斑。
除靳泽还能是谁。
云娆缓步踏出露台,发觉这儿淋不到雨,轻轻松口气。
云娆搭乘家用电梯到达别墅层,踏出轿厢之后,淅淅沥沥雨声似乎变大。
层客厅里只亮着盏落地灯,光线暗淡,四周空旷无人,旁边几条通路片漆黑。
如果他现在烧得严重话,应该躺在卧室里休息吧。
云娆心不禁揪起来。
上回来靳泽家做客,她只逛楼,没有上楼,楼梯在哪儿也记不清。
。”
云娆不知道他这个“最亲人”是怎得来结论。
但是,说她不担心靳泽,肯定是假。
云娆时间想起温柚分析靳泽性格,他好像有双重人格,面外放如花孔雀,面又极其隐忍,尤其对于自己事,如果今晚没有人去管管他,说不定他烧到沸腾烧到全身起火,都自己个人静静地捱着不吭声。
手机在包里震半天,是网约车司机打来电话。
天幕中突然划开道闪电,映亮男人英挺如雕塑半张脸,锋利喉结,以及锁骨往下极为精壮两片肌肉。
“哦。”
云娆似乎觉得很有道理,飞快地
“学长?”
室外雨声大,她不得不加大音量,
“你怎坐在这儿?”
靳泽抬头望向她,白皙肤色泛着冷调光,眼底仿佛蓄着片深海。
他没有答话,只朝她眨下眼。
云娆于是原路折返,搭乘电梯上到二楼。
电梯门开,滂沱雨声和雷鸣几乎敲打在耳畔,嘈杂宛若万马奔腾。
云娆快步走出去,转头就看到露台方向窗门大开,狂风将窗帘卷至半空中,夜影中如同飞舞鬼魅。
他果然病得不轻,家里没人,风雨这大,连露台落地窗也不记得关下。
云娆这般想着,步伐迈得更快,直到离露台只剩三米左右距离,她步子倏地顿住。
云娆抱歉地取消订单,紧跟着叹口气,抬眸对乐言说:
“那就麻烦你送过去。”-
轿车驶进地库时候,耳边雨声退去大半,连带着心情也变得有些空荡。
云娆下车之后,乐言朝她挥挥手,径直就开车走。
看来经纪人交代事儿真挺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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