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岁的靳泽,比起血气方刚的少年时期,体力虽然维持得很好,但是到底增长了一些年岁,心智成熟稳定,自控力也更强,很少出现完全失控的情况。
昨晚的“交流”,就属于非常失控。
少年微眯着眼,犹如一只失控的猛兽,狠狠盯紧他的猎物。
灵魂脆弱,意志薄弱,野火一点,除了那玩意儿,就什么也不剩了。
即便是
十一点四十五分?
因为照顾她的长途跋涉,他们昨晚歇下时,不过九点。
当然,后来又闹了良久最晚也不会超过零点吧?
她怎么能睡这么久。
云娆手支着床,腿往床沿移,想要坐起来。
这间卧室的窗户没有窗帘,室外的阳光可以肆无忌惮地倾泻入内,然而窗户安得高,即便日光刺眼,因为照射角度问题,房间内并不很亮。
云娆就这么在一片温和的光照中睁开了眼。
她裹着被子躺在床榻正中,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因为身体太过疲累,云娆睁眼后,混沌了很长一段时间。
靳泽呢?
她仍窝在“蝉蛹”里,怨念道:关门就关门吧,小屁孩,咱们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谁知,下一刻,她紧紧裹在身上的被褥突然被人用蛮力扯开。
少女娇软的身体抖落出来,很快就被另一个更重的东西盖住了。
严丝合缝,密不透风。
“你怎么”
。
云娆:???
她不活了。
记
这个世界对漂亮又主动的姐姐一点也不友好。
谁知,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她竟然完成得几近吃力。
身上好几个地方泛着疼。
尤其是某处,居然被弄麻了
她回想昨夜,简直可以用野火燎原、撼山摧城来形容。
还得加个词——没完没了。
噢,他现在还是大学生,应该去学校上学了。
现在几点了?
这个她自己回答不出来。
房间很窄,书桌就抵着床,云娆爬起来一点,伸手就摸到了放在桌面上的手机。
看到老人机苍绿色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数字,云娆懵了。
云娆想问,怎么这么快就去而复返。
可惜,她的后半句淹没在疾风骤雨一般的吻中,再然后,除了呜咽,几乎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她渐渐明白过来。
靳泽把她丢到一边,确实是急眼了,不过他并没有逃,出门只是为了拿点东西。
好回来对付她。
她要回去找她老公呜呜呜。
云娆悲愤地卷起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个严实的蝉蛹。
她的双腿还在颤,身体热得像火炉,每一寸皮肤仿佛都在灼烧。
但是她在心里立誓,从现在开始,绝对不可能再倒贴那个没有心的毛头小子!
片刻之后,只听卧室房门砰地闭合,显然关门之人没怎么注意力道,声响震了震云娆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