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为什
呀？”
怀歆其实有点难以想象他与那种场景
兼容性。听内行朋友说，人烟罕至地方
路上可能出问题很多，信号微弱，联络阻隔，有时候还得睡在破洞漏风庙里。这样经历对于他这样人来说不该常见。
过
几秒钟郁承才开口，语气有些淡淡：“说不上来。”
她半开玩笑，实际上也有些较真：“总得有个理由吧。”
“寒假？”他敏锐地抓住她用词。
“噢，
是说——学生们寒假。”怀歆咬下唇，反应很快，“不是在当老师吗？小孩们总是在耳边叨叨说等着放寒假呢。”
郁承这才应声，轻笑，顺着她话接：“打算去哪里？”
“四川啊。稻城亚丁。”怀歆语调轻快，“你去过没有？听说风景很漂亮，很多人专门过去写生呢。”
“是。”他道，“还没有，下次徒步可以去试试。”
主动来约拍艺术照，给他们当模特。”她语气理所当然，“这美，拍摄过程对双方来说都是种享受嘛。”
怀歆以为郁承会像之前样继续下个问题，不过这次他停下来，问：“什类型艺术照？”
她福至心灵，回语气也跟着有些不太正经：“你觉得是什类型？”
“不知道。”郁承稍顿瞬，几分悠悠道，“也许是可以挂在床头那种。”
即便是普通艺术照挂在床头也并不奇怪。
“大概，是觉得没人打扰，很安静吧。”
这个回答倒是不令人意外。
像他们这样生活拥挤熙攘人，或多或少都会在某时刻感到俗世吵闹。想要独处，想要来去自如。
怀歆还在好奇他都去过
“你还去过徒步？”她有点意外。
“嗯，新疆和西藏都去过。转山。”
“自己个人？”
“开始不太熟悉所以找伴，后面就个人去。”
“你去过很多次？是很喜欢吗？”
看破不说破才是最高级别幽默。
怀歆娇娇笑：“好啊，下次送你幅挂在床头。”
两人颇有默契地揭过这茬，郁承又问她几个无关痛痒和隐私问题，诸如爱吃菜系、收到过印象最深刻礼物、近期比较喜欢歌手等等，以及还有没有为写小说找灵感做过什其他特别事。
“有啊。灵感这种东西是很捉摸不定。”怀歆说，嗔怪似叹，“有时候你写到兴致昂扬处突然落闸，不知该怎和下个情节点顺利衔接；有时候正忙别事，它又突如泉涌。”
“常为找灵感到国内外各个地方转悠，看看与众不同人和事。”她说完，又扑哧笑，改口，“其实也就是借着名义四处游玩，吃吃喝喝，享受下人生。这个寒假还打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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