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明雨:“你坐会儿,去个洗手间。”
傅时安嗯声,看着嵇明雨起身,没走两步就有女服务员走近他,似乎是问他有什需求。嵇明雨穿着身黑,宽肩窄腰,双长腿览无余,周围不少视线都随着嵇明雨移动。
他似乎也变许多,看着成熟些,还是这引人注目。
傅时安忽然想起刚毕业那会儿,嵇明雨跟他们打游戏时候常常吐槽领导不是人,啥都让他干,还没个好脸色,还跟傅时安说,还好傅时安当时选择另家企业,没来跟他起受罪。
那会儿傅时安多半会沉默,其实心里是有些后悔,明明校招时两人都收到offer,可以直在起,但傅时安却选择另家企业报到。
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些变化,但相处中他们又好像什都没变。
在嵇明雨到之前,傅时安就已经点好菜,这会儿穿着改良唐装服务生将菜品摆上桌,嵇明雨瞧着那些可口食物,肚子咕噜两声,傅时安笑声,将他刚才清洁过餐具递到嵇明雨面前,“吃吧,你中午是不是又忘吃饭。”
“唔你肿知道。”嵇明雨正咬着块肥嫩牛肉丁,含糊不清地问。
傅时安看着他没说话,意思很明显,你这直以来习惯身边几个人都清楚得很。
这家网红餐厅食物意料之外味道不错,也十分合嵇明雨口味,他吃得挺爽,边吃边跟傅时安聊着天,两人聊聊各自工作,最后又聊回傅时安为啥来泽芜不告诉嵇明雨。
许勉常劝嵇明雨离职算,整日被刁难,不如换个工作,大好青年在哪儿不能发光发亮。嵇明雨多是笑笑说再压迫他他就辞职!但还是咬牙坚持年多,最后还是因为调职才离开那个磨人领导。
周晓月不止次感叹“爱情力量”。
想到这,傅时安就及时打住思绪,侧眸却又看到窗外光影斑驳,树梢上顶着月亮又圆又亮。
嵇明雨从洗手间出来时候顺便去前台,
“临时安排,忘。”傅时安放下筷子,拆开湿纸巾抿下唇角。
嵇明雨嘁声,揶揄道:“大忙人。”
傅时安笑,又问他:“你呢?在泽芜待得还习惯?”
“有什不习惯,在哪儿不都得工作。”嵇明雨也放下筷子,给自己倒杯水,“不过换个领导,倒是比之前好点,最起码不用每天对着张棺材脸,不过也没好多少。”
傅时安莞尔,毕业之后他们各奔东西,融入新环境难免有些不适应,于是每天下班最大乐趣就是在群里吐槽各自遇到奇葩甲方,奇葩领导或者是奇葩同事。尤其是嵇明雨,他那个年到头没见过笑脸领导有多难搞,他们几个人看耳朵都生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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