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嵇明雨正打算后仰等着降旗,后腰疼痛令他轻嘶出声,只得拿个枕头放在身后靠着,
“谁叫你蠢。”
嵇明雨:
他躺在床上,后背压得有些疼,于是翻个身变成趴在枕头上,歪着头看着傅时安去给他窗帘,室内开始变得昏暗,他不服地咕哝:“不蠢。”。
傅时安回头看他,拉半窗帘停下,丝晨光恰好将嵇明雨笼罩着,微微眯着眼睛带着困倦慵懒,像只窝在云里可爱动物,大概是那缕光停留时间有些长,嵇明雨又睁开眼睛,声音也带着困倦地软糯:“怎。”
“没事。”傅时安收回视线,拉上窗帘隔绝掉那缕光,小声说“快睡吧。”
客厅沙发其实不小,米五L型外加个单人沙发拼下也能睡,傅时安说完就进房间,嵇明雨费力地推着沙发,琢磨着怎安放他大长腿,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傅时安又出现在客厅。
“你忙什呢?”傅时安看清他用力地右手,语气有些生气,“手还要不要?”
“没事儿。”嵇明雨摆摆手,倒不是很在意,侧眸瞬间察觉到有个什东西朝他飞来,嵇明雨下意识抬手去接,没看清是啥就朝着傅时安喊:“去,你故意吧。”
傅时安就倚着门边,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嵇明雨低头发现手里柔软蓬松是个枕头,他抱着枕头又朝着傅时安讨好地笑笑:“行行好,再赏个被子呗。”
“自己过来拿。”傅时安说完就侧过身,嵇明雨拎着枕头走过去,“在哪儿?”
嵇明雨“嗯”声又闭上眼,听见傅时安关门离开,寂静落下来。他闻到被子上崭新纺织物特有气味,还有淡淡洗衣液薰衣草香味,这味道他可熟悉,傅时安大学四年都用同品牌同香味洗衣液。
只要靠近傅时安总能闻到这香味儿。
被熟悉味道环绕,嵇明雨很快就进入梦乡。
醒来时候天又黑,嵇明雨楞坐在床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他打量起这间房,除他睡得这张床就只有窗边张桌子,看着没有生活痕迹,这床八成也是傅时安昨晚才收拾出来。
已经下午五点,这觉嵇明雨睡近十个小时,还真是毕业之后第次睡得这舒爽,他伸个懒腰,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刚动腿就注意到自己身下鼓起睡袍
等他进房间就看到床上铺平展被子,听到身后地傅时安说:“睡吧,别再作。”
嵇明雨笑,抱着枕头上床,瞧见傅时安出去忙问:“你不睡?”
傅时安:“回房间睡。”
“靠,你两间卧室你刚让睡沙发。”
傅时安笑声,他哪知道开个玩笑嵇明雨还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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