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事吧,是不是说京城那边气候不好,您不爱听?”
殷蕙低声对着魏曕背影道。
男人没有理她。
殷蕙叹道:“是失言,金陵龙脉所在,岂是随意置评,不过您放心,以后定谨言慎行,绝不再妄言。”
魏曕睁着眼睛,默默地看着外面帐子,根本没有听她在说什。
“真不想,祖父去过南边,说根本没有传说那好,冬天湿冷夏天闷热,春秋虽然气候宜人,却时间太短,远不如平城气候叫人舒服,再说,衡哥儿这小,带出去肯定不方便,不带他,叫离开他仨月,比要命还难受,可舍不得。”
为打消他那根本不必有怀疑,殷蕙口气解释很多。
她语气是那自然,甚至还用小动作催催他,哪里又像在为不能同去京城而怄气?
所以,她真只是放开本性,而她本性,也没有像之前表现出来那般在意他。父王让他娶殷家女是为利益,她也并不曾真正把他当夫君看待,之前种种谨慎殷勤都只是初来乍到试探摸索,旦有儿子在王府立足脚跟,便可以把他推开,连装贤惠温柔都懒得装。
帐子里太黑,殷蕙看不清魏曕表情,只感觉他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莫名叫人觉得危险。
,九月底平城几乎就是入冬,哪怕屋子里烧着地龙,刚铺好被窝也冷清清,幸好夫人体恤她们,也赐汤婆子下来。
夜黑人静,金盏抱着汤婆子取暖时候,内室忽然传来熟悉动静。
金盏就在被窝里笑,果然是她多虑,三爷与夫人亲密依旧呢。
“二嫂将京城夸得那样好,你真不想去?”
魏曕缓缓地问道,吐字节奏与动作致。
他想起父王要他娶殷家女消息刚刚在王府传开时,王府众人表现。
大哥特意宽慰过他,说父王不屑做强抢民财之事,只能委屈他,这也是为父王分忧,父王会记着他功劳。
二哥也来宽慰他,说殷家女是平城出名美人,叫他安心享受艳福。
母亲垂
她说错什话?
殷蕙还在思索,魏曕突然抽身而退。
殷蕙:……
简单地收拾收拾,两人重新在夜里躺下,人个被窝。
殷蕙有点睡不着,今晚他表现过于异常,那十年里,他可从来没有在这种事情上半途而废。
殷蕙有种五雷轰顶荒谬感,这时候他不专心办事,说什话?还提什二嫂,京城又是哪辈子话题?
“不想去,太远。”她偏着头道,想避开他气息。
魏曕:“真不想?”
他似乎很执着这个答案,慢吞吞地,给她时间好好考虑。
殷蕙真不想,她只想他快点,别在这节骨眼吊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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