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人就翻上来。
殷蕙傻眼,还没说到最关键地方呢,他怎就?
只是今晚既然要演娇妻,殷蕙也只能小意配合。
好不容易完事,又忍着冷气洗洗,殷蕙再次赖到他被窝。
魏曕翻个身,背对着她,拒绝闲聊意思十分明显:“睡吧。”
殷蕙懂,笑道:“您厉害,他们就服。”
魏曕没说什,只捏捏她柔若无骨指头,其实兵营最苦是营房,没有地龙只能烧炭烧炕,他又不喜睡太热炕,屋里总是冷,被窝刚进去时候也冷冷。
那个时候,他会想殷氏,会想跟她睡在起。
她身子丰满,抱着很舒服。
“兵营是经常让人切磋武艺吗?您也要上场与千户们比武?”殷蕙不知道他在想什,继续问道。
魏曕怕她乱动,下意识地握住她手,对着帐顶问:“怎还不睡?”
殷蕙:“睡不着,您呢?”
魏曕倒也不困。
殷蕙:“那咱们说说话吧?”
魏曕:“你想说什?”
殷蕙用指尖轻轻戳他肩膀:“三爷,突然想起件事。”
魏曕:“何事?”
殷蕙:“今天不是出门吗,跟周叔对完账,时嘴馋,就带丫鬟去买烤肉馍,那边人太多,排队时候,听见有人提到冯大人家冯腾公子。”
提到冯家父子,魏曕转过来:“他们议论什?”
殷蕙往他怀里钻,暖和,接着道:“他们说,冯腾公子好比武,却又输不起,每次找人比试,赢自然好,旦输,他就要
魏曕:“士兵们每日都要安排对打,很少下场,除非有人找切磋。”
殷蕙惊讶道:“还有人敢挑战您啊?您赢还好,您若输,他们不怕您生气?”
魏曕:“没那小气。”
殷蕙抱紧他:“刀枪无眼,怕您受伤。”
魏曕:“也没那无用。”
殷蕙:“嗯,家里没什事,想知道您在兵营当差都要做什,辛苦不辛苦。”
魏曕想想,道:“早上所有营中将士都要操练半个时辰,会巡视左右,看看有没有偷懒耍滑。操练结束,会与各级武官解士兵情况。有时会演练阵型,有时指点士兵们骑射刀枪,有时与冯大人讨论兵法,事情杂,但并没有你想象那辛苦。”
殷蕙:“听说士兵都是硬骨头,您这年轻却身居高职,他们可服您?”
魏曕想到他刚进卫所前几日,他是燕王之子,士兵们自然不敢当面对他不敬,但私底下肯定会议论。冯大人也清楚这点,便安排场骑射比赛,他与几位千户同场竞技,他赢。在兵营,士兵们畏惧权势,对真本领却是心服口服。
“击败几位千户。”魏曕简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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