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道浅口子算不得什大伤,又是在王爷面前表忠心难得机会,被选中两个小太监很是高兴,眉都没皱地让袁道清划道,袁道清再分别为他们涂上药粉。
“如何?”
“禀王爷,确实不怎疼。”两个小太监作证道。
袁道清:“这药粉药效只有半个时辰,通常也够,如果拔牙耗时过长,继续补洒就是。其实有麻药辅佐,拔牙还不算难事,最要紧是后面养护,普通百姓人家没有合适条件,有人甚至连张干净床都没有,因此容易引发其他病症,王爷这
海公公亲自来外面,见三爷带来郎中气度不俗,应该有些本事,喜意更增三分,客客气气地请两人进去。
魏曕有两日没见到燕王,此刻见面,发现父王越发瘦,魏曕心中痛,跪到燕王面前道:“父王,都怪儿子无能,没能早日为您寻到神医。”
燕王摆摆手,免这些无用客套话,打量着袁道清问:“此人是谁?”
魏曕便把殷氏与周管事那两封信托盘而出:“儿子与袁郎中谈路,认为他有些本事,所以斗胆带他来见父王,至于用于不用,还请父王决断。”
燕王明白,叫老三起来,他看着袁道清问:“你那麻药,真能让十分疼变成三分疼?”
从魏曕离开王府到他带着袁道清回来,只用半个时辰不到。
此时王府里大多数主子都睡,勤政殿这边还片通明,又或者说,自从燕王泛起牙疼,他就没有早早睡过,都是熬到困,再辅以安神汤药,才能勉强口气睡上两个时辰。
燕王觉得特别憋屈,以前忙时候虽然也睡得少,但他把事情做,心里满足,如今想睡睡不着,想做事情又疼得静不下心,真是白遭罪。
“如果能跟老天爷换,宁可用十年寿命换这牙疾马上康复。”
燕王有气无力地与海公公道。
袁道清道:“千真万确,王爷若不信,可以找人试药。”
燕王:“如何试?”
袁道清:“可在手臂割道口子,洒下药粉,疼痛立减。”
魏曕与海公公几乎异口同声:“来!”
燕王没用他们任何个,点勤政殿两个小太监。
海公公满脸心疼:“王爷千万别说这种话,刀伤剑伤您都熬过来,再忍忍段时日牙掉就好,到时候您好吃好喝,长命百岁。”
燕王嗤笑,他怕牙还没掉,自己人先废。
“王爷,三爷求见,说是要给您举荐位擅长治牙疾郎中。”小太监来到内殿门后,扬声通报道。
海公公惊喜地看向燕王。
燕王既盼着有神医出现救自己出苦海,又怕遇到全是庸医白高兴场,所以并没有多惊喜,继续躺会儿,才吸着气坐起来,朝海公公递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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