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魏曕陪衡哥儿玩两刻钟,后来衡哥儿要去院子里玩,他便让乳母陪着去。
“备水吧,要沐浴。”魏曕吩咐丫鬟们道,在父王那边守几日,做什都得时刻提防着父王可能会出事,所以沐浴都是简单擦擦,如今回到自己地盘,魏曕迫不及待地想好好洗洗。
殷蕙坐在榻上,透过琉璃窗看院子里儿子,等水备好,魏曕也要过去,她才客气下:“要服侍您吗?”
魏曕见她稳坐如山,猜她也没想去,便道:“去里面等着。”
说完,不等殷蕙反应过来,他已经跨出次间,徒留窗边殷蕙面色渐渐转红。
等待时候,魏曕几乎直在看衡哥儿,父王养病之前,小家伙还不会自己吃,短短几日不见,已经用得这熟练。
殷蕙笑道:“之前还担心,父王若直牙疼,咱们都不好大办衡哥儿周岁宴,这下好,咱们办得热闹点,也算是庆祝父王康复。”
衡哥儿生辰是三月初九,这长时间,足够燕王恢复正常饮食。
魏曕最近忙得都快忘儿子周岁宴,闻言也不禁庆幸起来,倘若没有她及时引荐袁道清,父王既要多吃苦头,也会导致儿子周岁宴遇冷。
他终于看向殷蕙:“这次你立大功,想要什赏?”
哥儿都会自己用勺子吃饭,坐在他特制餐椅上,勺勺舀着红薯粥,再抓起薄薄南瓜饼啃两口,吃得津津有味。
魏曕突然出现在厅堂门口,把殷蕙吓跳。
衡哥儿倒是高兴地踢起腿来。
魏曕见,对着儿子笑下,尽管那笑容转瞬即逝,还是被殷蕙捕捉到。
“父王没事?”她猜测着问。
这可是早上啊,随时都可能有兄弟姐妹们过来做客,他就不怕被人笑话?
窗外传来儿子欢快笑声。
殷蕙看过去,咬咬唇,叫银盏进来,吩咐道:“天气不错,让乳母带衡哥儿去园子里
殷蕙微怔,随即谦虚道:“只是提到袁道清这个人,剩下都是您在忙,是您亲自去试探袁道清深浅,是您不计后果将他带回王府,否则光靠自己,父王哪里会听。”
魏曕心情好,坚持道:“总之都要赏你,说吧,想要什。”
殷蕙试探道:“要什您都答应?”
魏曕:“不可太过分。”
殷蕙笑,见金盏端魏曕早饭进来,便道:“您先吃饭,好好想想跟您要什。”
魏曕:“嗯,已经能吃些东西,明日便开始理事。”
殷蕙却记得,上辈子燕王整整养半个月,可能是当时耽误太久,病情加重吧,这次治得还算及时。
“您吃过吗?”见他在桌边坐下,殷蕙忙问道。
魏曕摇摇头。
金盏立即去厨房端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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