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哥儿:爹说,这叫爱之深责之切。
燕王:让你爹过来,教他打是亲骂是爱!
衡哥儿继续。
魏曕抿唇,视线移开,看到桌面大纸上,除衡哥儿乱画弯弯道道,还有“端午”、“粽子”、“龙舟”几个应景字。
殷蕙面露得意,指着其中个字问衡哥儿:“这个是什?”
衡哥儿忘白眼,脆脆道:“龙!”
殷蕙再去看魏曕。
魏曕又好笑又好气,绷着脸问殷蕙:“你教他?”
殷蕙有点糊涂:“教他什?写字?”
魏曕便把衡哥儿抱到自己怀里,让儿子再翻次给她看。
衡哥儿咧着小嘴笑,又来记白眼。
殷蕙都呆住,小家伙从哪学来?
汗,身上袍子被汗水打湿又被阳光晒干,反反复复,他自己闻着都受不,回澄心堂便让水房直接送两桶凉水过来。
常年习武男人,夏日都是用凉水洗澡。
洗完,身上清爽,魏曕才去后面。
殷蕙娘俩在书房。
最近衡哥儿对笔墨很有兴趣,殷蕙也舍得拿出来给儿子祸害,魏曕跨进来,就见她扶着衡哥儿站在椅子上,衡哥儿手里攥着只毛笔,白白净净脸蛋上沾几点黑漆漆墨。
魏曕默默将反对话咽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衡哥儿:不许爹爹再瞪娘。
三爷:……爱之深责之切。
衡哥儿就去瞪祖父。
燕王:???
站在侧伺候金盏想起什,猜测道:“是不是跟三郎学?上午从王妃那里请安回来,路上二夫人瞪三郎,三郎朝二夫人做个鬼脸。”
殷蕙恍然大悟,笑着去戳儿子小脸蛋:“做鬼脸不好看,以后不要再学。”
衡哥儿觉得好玩,又来。
殷蕙无奈地看向魏曕。
魏曕皱眉教儿子:“不许再学。”
魏曕眉头便皱起来,责备殷蕙道:“他不懂事,你也胡闹?”
殷蕙:“等会儿洗干净就好,又不费事。”
魏曕还想训她,忽见儿子朝他翻个白眼,黑黑眼珠往上滚,露出两片眼白,滑稽又……可爱。
魏曕难以置信地看着衡哥儿。
衡哥儿又朝爹爹来记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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