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怨愤地看着,老爷子叫她过来站半天,她都没资格坐,殷蕙个晚辈就可以!
殷墉看眼殷闻与廖十三,先问梨花:“你来说,初三那日都发生什。”
廖秋娘抿紧嘴唇,终于还是看向殷闻。
殷闻左脸伤疤已经愈合,结暗红色痂,远没到脱落时候。
大早被廖十三打个措手不及,在祖父面前失去先机,殷闻脸色很是难看。
殷蕙目光,再次落到廖秋娘脸上。
小姑娘长得好看,眉眼中也有种寻常女子身上罕见坚毅与无畏。
都是因为她有廖十三那样好父亲吧,所以才能临危不乱,想出放火办法摆脱殷闻。
殷家到,与往日不同,今日殷家大门紧闭,意思是不见外客。
殷蕙自然不是外人,德叔神色严肃地将殷蕙、廖秋娘、梨花带到殷墉院子,连金盏都只能在院外守着。
被纳妾这点小事给气回来。
“委屈你。”千言万语,殷蕙只找到这句话。
廖秋娘笑笑,想到什,她有些忐忑地看着殷蕙,小事道:“夫人,爹爹知道。”
爹爹目光犀利,她瞒不住,只能交待。
殷蕙登时提心吊胆起来,廖十三可是刺杀过殷闻,这次会不会……
最关键
厅堂里面,殷墉面沉如水地坐在主位,左边站着赵氏、殷闻母子,右边是廖十三。
两辈子殷蕙曾多次听见廖十三名字,今日乃第次亲眼见到他人,别看廖秋娘白净貌美,廖十三却是个山岳般魁梧、面如古铜壮硕男子,且比燕王身边那些武将还要魁梧,身粗布短褐紧紧地束缚着他强健身躯,上臂两侧绷得紧紧实实。
将军们只是遇到战事才上阵杀敌,廖十三年年都跟着商队出生入死,过得是刀尖舔血日子。
“阿蕙,过来坐。”殷墉身边还有张椅子,他看眼殷蕙,道。
殷蕙点点头,走过去。
真能杀死殷闻也是殷闻活该,就怕殷闻又拿祖父挡刀,亦或是廖十三刺杀失败被殷家护卫拿下,白白背负谋杀之名入狱。
廖秋娘不知道她为何如此害怕,忙解释道:“爹爹跟个意思,错都在大少爷,不能连累您与老爷,只希望老爷能给们个说法。爹爹还说,大少爷有暗中派人盯着,所以他这几天都假装毫不知情,今日大早才赶去殷府禀报老爷,免得大少爷发现来见您,提前找借口支走老爷,让您扑空。”
殷蕙背后冷汗淋淋。
廖十三不愧是跟着商队出生入死武者,哪怕女儿被人欺辱,他也能忍下去,等候最佳时机。
这次是廖秋娘保住清白与性命,廖母更是蒙在鼓里活得好好,廖十三能保持理智,否则,他肯定还会像上辈子样,伺机刺杀殷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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