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事无需她再说。
殷墉定定地看着面前小孙女,他放在手心里都怕摔小孙女。
殷蕙渐渐慌乱起来,拉着老爷子手道:“祖父,说这个,只是太害怕您出事,没有别意思,您继续器重大哥也行,只希望您始终把自己安危放在第位,爹娘去得早,除衡哥儿,您就是最亲最亲人,怕什都不做什也不说,您真也丢下走。”
“祖父,二叔二婶怀疑惦记咱们家家产,真没有,宁可把您给嫁妆银子都还您,只求您信。”
殷蕙不停地说着,眼泪串串地掉,直到老爷子突然伸手,将她抱到怀里:“阿蕙不哭,不哭,祖父信你,祖父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娘那好吗,把好地段铺子租给她,还安排两个会功夫丫鬟保护她。”
殷墉松懈疲惫面容陡然严肃起来。
殷蕙垂着眼,低声道:“给您讲个事,您有什疑问,都等说完再问?”
殷墉坐起来,让她尽管说。
殷蕙握着老爷子手,那手长皱纹,却叫她安心:“去年中秋前,做个噩梦,梦见秋娘家还住在老地方,大哥趁廖叔不在,偷偷潜入廖家,害死秋娘,廖婶卧病在床,听到大哥做那禽兽事却无可奈何,活活气死。大哥得逞后跑,廖叔回来,不忍秋娘死也被人议论,只说廖婶病逝,秋娘伤心之下跟着去。”
殷蕙扁扁嘴,哭得更凶起来。
能记住那十年,能让自己与身边人过得更如意,殷蕙很知足,可有时候她也会累,惦记这个防着那个,心神不
“安葬秋娘母女后,廖叔便暗中寻找凶手,找很久很久,终于让他听见大哥身边护卫说漏嘴,廖叔便去刺杀大哥,当时大哥与您在起,他深知廖叔厉害,危险关头,竟推您出去!”
说到此处,殷蕙伏到老爷子怀里,身子微微发抖:“吓醒,明明知道那只是个梦,可梦里像真样,就趁回家时候跟德叔打听咱们家是不是有个叫廖十三护卫,德叔说有!还告诉廖十三有个多病妻子与女儿!心慌,让德叔找个借口叫秋娘过来给看看,秋娘竟然与梦里见到模样。”
“祖父,这些您都可以找德叔佐证,绝不是孙女编造出来骗您。”
殷墉心情复杂,思绪很乱,下意识地问:“这种梦,你为何不告诉?”
殷蕙:“怕您误会存心挑拨您与大哥关系,怕您更喜欢大哥,生气就不许再回来,别人家孙女根本没法跟孙子比,您那疼,不敢赌。就想着,无论大哥有没有惦记秋娘,秋娘才十三岁,那小,先护着她,就算白忙场也没关系,谁知道,大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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