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沉下脸:“他是不是,与你何干?”
殷蕙早有准备,委委屈屈瞥他眼:“自然与无关,就是听闲话好奇真相而已,毕竟他也算是父王身
但魏曕愿赌服输,问:“想要什?”
殷蕙就笑,凑到他耳边:“听到个闲话,说崔夫人弟弟崔玉根本不想成亲,克妻谣言都是他自己传出去。”
魏曕先往床里挪挪,避开她呼吸,然后才皱眉道:“冯腾事就跟你说过,少信这些毫无根据闲话。”
殷蕙:“怎没根据,据说有人贪慕崔玉男色,趁崔玉宿在外面时偷偷窥视其沐浴,却发现崔玉竟然是,是个太监!”
魏曕突然咳嗽起来,撑着床坐正,咳得脸都红。
这意思十分明显。
殷蕙斜他眼。
魏曕便合上她书,将人抱去榻上。
殷蕙想到他这几晚都累得没兴致,这会儿倒也能理解,只嘱咐他别拖延太久,衡哥儿下午午睡时间基本在个半时辰,快醒。
别院小,做什都不方便,又是大白天,魏曕只能速战速决。
蕙道:“好,没事,三嫂就当什都没说过吧,走,咱们再比场!”
说完,她催马朝前奔去,身红衣似火,张扬耀眼。
殷蕙心不在焉地追上去,耳边还盘旋着魏楹那些话。
原来小姑娘对崔玉如此痴情,喜欢这多年。
可是,魏楹说她非崔玉不嫁,上辈子魏楹却在十八岁那年远嫁蜀地,成燕王三女中嫁得最远,后来公爹宣她回京,她都不从。
殷蕙体贴地去倒茶。
魏曕没心情喝茶,瞪她道:“你从哪听这些胡说八道?”
殷蕙目光躲闪:“反正就是听见。”
魏曕:“这与你要做事又有何干?”
殷蕙脸便也透出绯色来,垂着头,攥着手,嗫嚅道:“想让您帮查查,看他究竟是不是……”
事后他还想睡会儿。
殷蕙重新梳头,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到床边,默默地看着他。
魏曕见她欲语还休,打起精神问:“有事?”
殷蕙点头:“之前咱们打赌,您还欠件事。”
魏曕抿唇,父王平时重规矩,谁能想到他来狩猎,还会带上女眷同行。
难道,那时候魏楹是在与公爹赌气?因为公爹不同意她与崔玉婚事,魏楹就赌气嫁给别人?
可崔玉太监谣言又是怎回事?如果崔玉真是太监,燕王必然知情,只要他告诉魏楹,魏楹何至于赌气远嫁?.
下午魏曕回来比前几天早些,衡哥儿还在睡觉,他沐浴过后便来内室。
殷蕙坐在窗边书桌前看书。
魏曕走到她身后,看看书页上内容,手自然无比地搭在殷蕙肩膀上,指腹有意无意般触上她侧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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