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蕙其实知道事怪不到他头上,但就是想拿他出气。
后来,气出够,汗也出身,软绵绵地给他抱着。
魏曕有下没下地拍着她背:“回头好好教教衡哥儿,别什话都乱说。”
殷蕙:“你教啊,白日教他背诗认字已经够累,你倒好,有事就躲卫所里享清闲。”
旁人只看到衡哥儿聪慧可爱,殊不知那里面也有她功劳。
魏曕吸口气,抓住她手。
殷蕙抬起头,露出张桃花般娇艳脸,眸子里波光潋滟:“父王知道衡哥儿会背诗,问他还会别不,衡哥儿就说他会捶背,肯定是平时看金盏她们伺候学会,假模假样地给父王捶捶。父王笑得可大声,在门这边都听见,后来父王要奖励三个孩子,庄姐儿要绢花,四郎要书。”
她停顿下来,又用那种似羞似怨眼神看着他。
魏曕喉头滚,有个不好猜测:“衡哥儿要什?”
殷蕙又拧他肩膀,拧下说个字:“要弟弟,要妹妹,父王大笑,让他找你来要。”
、二哥经常因为差事上不足挨父王训斥,老四、老五虽然没有当差,可他们还在读书,父王想挑他们刺,同样容易。
魏曕人在卫所离得远,父王够不到他,但也被父王叫过去训过两次,次质问他为何回来那晚,是不是喝酒去,次纯粹找茬,竟然怀疑他是不是对他心存不满,所以整天绷着张脸。
明知父王在无理取闹,魏曕几兄弟也只能忍着。
但是,为证明自己住在卫所不是为躲着父王,魏曕又继续在卫所住两晚,然后才回王府。
入夜,魏曕向殷蕙打听这几日府里情况。
魏曕沉默,次日早上,殷蕙要去魏杉那边看看准新娘,因为要留在府里等着嫁妹妹魏曕果然牵着衡哥儿
此话说完,她在公爹面前丢人尴尬便也化成股热意,爬到魏曕脸上。
夫妻俩面面相觑,然后,魏曕就把殷蕙压倒。
殷蕙还捶他:“都怪你!”
魏曕并不认:“怪什,给你还少?”
他平时绝不会说这种话,今晚实在是被儿子、老子对话刺激到。
殷蕙梳好头,来到床边后直接钻进他被窝,半趴在他身上道:“挺好啊,昨日们去花园玩还撞见父王,他在月亮门那边听到孩子们笑闹声,命乳母把孩子们带过去,四郎、庄姐儿都因为会背诗得父王夸赞呢。”
连四郎都被夸,足见公爹心情是真好。
魏曕心思已经有大半都偏到她身上,整个二月两人就没亲近过几次,今晚她又如此主动。
不过,他还是问道:“没夸衡哥儿?”
殷蕙扑哧笑出来,笑着笑着又恼火地掐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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