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燕王摆摆手,魏曕自行告退。
走出勤政殿,就见魏旸站在不远处,似乎在等他。
“大哥。”魏曕上前招呼道。
魏旸注意到他眼圈微微泛红,叹道:“七郎出生,大哥知道你高兴,可殷家什身份,你刚刚那说,不是给父王添堵吗?”
儿子娶商女委屈,他安排这门亲事时难道脸上很有光?燕地哪个百姓不知道他从殷家拿银子?
厚颜无耻人才会心安理得地花别人银子,他做不到。
待到太子病逝父皇宁可封皇太孙也不封他,他更是在全天下面前颜面尽损。
时委屈可以,天天只记着委屈不委屈,不行。
要往前看,要学会忽视别人幸灾乐祸或流言蜚语,专心走自己路。
们还小你四弟?”
魏曕眼眶发热,额头触地道:“父王无需多言,儿子都明白,儿子确实糊涂过阵,后来您选进京给皇祖父祝寿,儿子就都明白。”
燕王点头,扶他起来道:“这都是人之常情,何况你还年轻,更何况,父王很清楚,你之前不请殷老进府,不是你还在怨父王什亦或委屈什,你那是好面子,怕再被兄嫂们笑话,是不是?”
魏曕垂眸道:“兄长与嫂子们不是那种人,是自己虚荣。”
燕王笑:“原来你也挺会说话。”
老三定挨父王骂,还被骂哭。
魏曕迎着他好心劝说目光,坦然道:“殷家是五郎、七郎母族,不是外人,父王已经准下帖子。”
魏旸愕然。
这些话,燕王并没有说出来。
可魏曕看着父王伟岸健硕背影,完全能明白父王隐忍与豁达。
父王留下他,不是要训他,而是要教他。
“父王放心,儿子都记下。”
“嗯,给殷家帖子你自己安排吧。”
魏曕惭愧地低下头。
燕王离席,负手对儿子道:“虚荣,这世上有几人不虚荣不好面子?父王都能理解,如今你是为疼媳妇也好,自己想明白也罢,你能跨出这步,父王都很欣慰。叔夜你记住,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心胸越大,能容事越多,前面路才越宽。”
他没丢过人吗?
都是皇子,太子守京城,他却要远就藩地。
都是藩王,秦王、代王只懂享乐父皇骂完之后仍然继续养着,他频繁往返战场,父皇还嫌他耗费军饷太多,让他自己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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