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谡松口气,他不怕三爷借人,只怕三爷借人做些得罪其他贵人事。
不过,冯谡还是找机会将此事禀报燕王。
不是他不想替三爷隐瞒,而是这事难以瞒过王爷。
燕王听说后,哼声:“这老三,也是个软耳根。”
当爹嘲讽儿子,冯谡没有插言,只是他有个疑惑:“王爷可知三爷为何要如此行事?殷家商队走南闯北这多年,跟商护卫个个都是精挑细选,未必会输属下家里护院。”
散席后,冯腾带着魏曕去挑人,魏曕选两个看起来稳重内敛,当着冯腾面对他们道:“二月里殷家老太公要去江南进货,你们路同行,只负责保护殷老太公与殷家二公子安全,货物钱财不必计较。若路顺利,老太公不会亏待你们,若有不测,会照看好你们家小。”
二人恭敬领命。
冯腾提醒道:“此事不要声张。”
两个护院都明白。
魏曕离开前,嘱咐冯腾与冯谡提声。
点,可娘说筹备婚宴没那快,害得还得多等几个月……”
这话头起,他就说个没完。
魏曕耐心听着,等冯腾终于说够,魏曕看他眼,道:“想从你们府上借两个护院。”
普通富贵人家都会养几个护院,冯谡是个武官,冯家护院个个堪比禁军精兵,那是随时能被带到战场上打仗去。
这其实也是燕王意思。
燕王才与殷墉畅谈过番,倒是猜到些:“这是殷墉最后次出远门,他年纪大,老三媳妇担心也是人之常情,反正是最后次,她去求老三,老三也就帮。”
冯谡然:“原来如此。”他就说呢,三爷不像纵容妻子胡闹人,原来只是破例这回。
他准备告退,燕王摸摸胡子,啧声,叫住他道:“两个也是借,四个也是借,你多挑两个吧,只说是老三意思。”
冯谡笑道:“殷老太公如果知道您也如此关心他,做梦都要笑醒。”
燕王意味不明地
冯腾满不在乎道:“不需要爹掺和,这事自己就能做主。”
魏曕:“大人应该已经知道,知会声是礼数。”
冯腾挠挠脑袋,送走魏曕后,他去找父亲,就见父亲坐在厅里,副等着他自己交待神情。
冯腾不得不佩服起三爷来,还真是料事如神啊。
他就把事情原委报给老子听。
如果把燕王各个属官家中护院集结到起,能组成支千人步兵。
冯腾眨眨眼睛,明白过来,痛快道:“好啊,等宴席散,把人都叫过来,您亲自挑?”
魏曕道:“可能会用到五月底,也可能会死在半路。”
冯腾笑道:“能为三爷做事,死也是他们荣幸。”
魏曕看看他,端起酒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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