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眼窗外,天已黑。
魏曕
殷蕙观察着他:“还好,就疼下,您没事吧?”
魏曕抿抿唇,冷声道:“这次是破例,以后不得再提类似要求。”
殷蕙嘟嘴:“知道,可不敢在您面前恃宠生娇。”
想表示下谢意却被他训顿,殷蕙便要出去。
魏曕只是不想她猜疑什,见她笑着进来却要悻悻而去,便抓住她胳膊,将人拽回怀里:“不敢?你恃宠生娇次数还少?”
若说父王也担心殷老安危,可殷老之前也跑过多趟远门,并未见父王对殷家有特别关照,连殷闻欺凌廖秋娘事,都是他引荐廖十三时,查清后禀报父王。
也就是说,从廖十三进卫所到现在年多里,发生什事,促使父王关心起殷家来。
又缺军饷?
不会,今年过年,父王还给卫所里将士们多发个月饷银。
现在不缺,那便是未雨绸缪。
便从后面抱住魏曕。
魏曕正要宽衣,被她如此用力地抱上来,他不得不顿住,偏头看看,见她嘴角翘着,他莫名也心情很好,问:“何事这高兴?”
殷蕙声音带笑:“祖父送封信过来,托向您道谢。”
魏曕明白,道:“谢也该谢你。”没有她眼泪,他不会动用人情。
殷蕙:“也要谢您啊,口气派四个护卫过去,别说祖父,都受宠若惊。”
殷蕙像是听什笑话:“怎娇您?”
魏曕随便回忆就想起件:“谁会让自己丈夫去查别男人是不是太监?”
殷蕙怔,竟然无言以对,与他对视片刻,殷蕙别开脸,妥协似道:“那也是您太宠,宠大胆子。”
魏曕也是这想。
不过,他宠她,也是因为她招人宠。
皇祖父已经丢过次烂摊子给父王,绝不会有第二次,且这两年魏国境内风调雨顺,战事也少,国库充足,皇祖父也犯不着如此。可是,皇祖父毕竟年纪大,说不定哪日就去,届时皇太孙登基,父王是担心皇太孙克扣卫所甚至燕地禁军军饷?
假如皇太孙真如此行事,父王能忍?
仿佛道闪电突然在脑海中炸开,魏曕攥紧腰间妻子手!
殷蕙被他捏痛,吸着气挣开他,边绕到他前面边小声抱怨道:“做什用那大力气?”
魏曕看着她明艳带俏脸,迅速藏好眼中异色,拉起她手问:“弄疼?”
魏曕神色微变。
他与冯腾约好是两个,冯家竟然派四个?
不用说,多出来两个肯定是冯谡手笔。
冯谡看似粗矿,实则心思缜密,肯定是请示过父王,得到父王授意。
只是,父王不干涉他借人给妻族用也就罢,为何还要多派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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