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燕王府,王府城门都由父王安排侍卫看守,他都不能随意进出,如
魏曕握紧妻子手,握又握,终于道:“是疏忽。”
低低几字自责,却在殷蕙心头点起圈涟漪。
她抱怨归抱怨,真没想过魏曕会承认他不足。
这其实只是件微不足道小事,昨日她见到儿子累坏样子心疼,再勾起对他性冷不满,火气才大些。
平心而论,魏曕已经是个很尽责父亲。
殷蕙幽幽道:“是心疼循哥儿,衡哥儿有四郎、六郎比着,不好偷懒,咱们循哥儿还小,休息会儿怎?瞧瞧今天累成什样,他还那懂事,睡醒吃饱就要求进宫读书,您不能因为孩子懂事就放心不管,三个孩子,循哥儿最怕您,您问他累不累,他怎敢说实话?”
魏曕意外道:“他下午进宫?”
殷蕙点头,将循哥儿遇见永平帝事也说。
魏曕无意识地摸着她手,将她话重新过遍,忽然在循哥儿身上看到自己小时候。
他也跟随父皇去种过地,父皇问他累不累,他毫不犹豫地否认,其实手酸脚也酸。
父王检查功课。
院子里循哥儿、宁姐儿笑声传过来,衡哥儿目光微转,马上又正过来。
魏曕笑下,道:“去玩吧,今晚不检查。”
那瞬间,衡哥儿眼睛里仿佛落星星,喜悦满溢。
魏曕:“去吧。”
她问过循哥儿,昨日忙完春耕上马车后,是魏曕帮兄弟俩擦脸,也是魏曕在循哥儿睡着后抱他路。
殷蕙转过来,埋到他怀里:“您很好,又要忙差事又要看孩子,就是时心疼才说重,您别放到心上。”
如果说昨晚她是只护崽儿母老虎,这会儿她就变成只柔软乖顺小猫崽儿。
魏曕揉揉她头,道:“月底休沐,带你们出去走走。”
江南风景秀丽,可家人来金陵这久,年前年后直忙应酬,还没有机会去逛逛。
去学堂读书,大哥二哥都请过病假,他除非咳嗽瞒不过去,其他头疼脑热都坚持着。
为何如此?
为是让父皇看见自己努力,让父皇多喜欢点他这个儿子。
他是庶子,生母又不受宠,父皇去母亲那里少,单独与他相处时间也最少,所以他只能更努力。
可循哥儿不必如此,不必与他生疏,连累都不敢说实话。
衡哥儿看看娘亲,转身就跑出去。
魏曕去看殷蕙。
殷蕙哼哼:“当严父就是好,送次礼物少检查次课业,比得上无微不至多年照顾。”
魏曕:“又在胡言乱语。”
就寝后,灯也灭,魏曕才从后面抱着她,开始明算账:“胆子越来越大,昨晚还敢给甩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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