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生物课上看见你好像身体不太舒服,就想来问问你……有什需要帮忙?”
“知道医务室怎走。”
白希羽话被堵回来,白净脸因为尴尬和局促而染得微红,抬起双鹿眼,怯生生,“闻川,你是不是很讨厌?”
闻川瞥他眼,这个小小动作都做得极为敷衍,薄唇吐出两个字:“没有。”
语气却与这个回答毫不沾边。
工,直到二十岁这年,被突然冒出亲生父亲强硬带回川临。
即使回到真正家庭,闻川也没有被亲人重视。他没有改姓,除家世带给他那枚黑色胸针,没有得到任何个富家子弟该有特权。每晚都会离开学校,去地下拳馆做曾在江城打过两年黑拳,等到夜深再带着身伤回校。
简迟脑海中故事原本很清晰,现在回想却莫名披上层薄纱,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他没有继续想下去,张扬话给他警醒,正因为知道接下来发生切,他有些过于关注旁人举动,这不是个好现象。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简迟走出教室,又无从避免地碰上白希羽。他看上去很焦急,张望圈四周,发现简迟后快步走过来,“简迟,你有没有看见闻川?”
简迟原本想说‘没有’,两个字在嘴边饶圈,换为:“他好像往天台方向走。”
白希羽自顾自地说下去:“知道第天看见你时候有些太冲动,吓到你,但真没有恶意。从前在三中时候,就听说过很多关于你事情,还在学校里看见过你几次,你可能没有注意到,后来有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你,才从同学那里知道你退学消息。”
风声将话音衬得很轻,白希羽像是陷入那段回忆,嘴角不自觉泛起暖暖笑,露出两个酒窝,“所以在圣斯顿看见你时候真很意外,也很高兴。”
“你说完吗?”
听完这通让人动容回忆,闻川只说出这短短五个
白希羽眼睛亮些,留下句‘谢谢’便匆匆离开。简迟应该感到心安,心却不受控制地多跳几下,犹豫该不该跟上,片刻后,选择走向相反方向。
天台风有些大,晃荡着划过皮肤,刺入耳膜。闻川喜欢耳边空荡荡只剩下风声感觉,斜身靠在栏杆上,放空疲惫身体与灵魂。
今天安宁没有持续很久便被个不速之客打破,脚步声在身后由远及近。闻川睁开假寐眼,身体在被对方碰上前做出反应,侧过躲开。
“啊,”白希羽手足无措地收回手,结结巴巴地说,“刚才看见你站得离栏杆那近,以为你想,你想……”
闻川压平唇角,掩饰住闪而过厌烦,冷淡打断:“有什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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