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会在这里?”简迟此刻心情和失眠后状态样糟糕,连反驳都顾不上,他怀疑是不是昨晚梦里骂邵航这个罪魁祸首骂得太狠,导致噩梦成真。
郁结与错愕交替充斥乱糟糟大脑,没有等到答复,简迟目光先凝在邵航头发上。长时间注视让邵航扭过头,不自然地摸下额前黑色碎发,低啧声,“看什看?没见过别人染发?”
摔东西声音此起彼伏地重重响起,简迟把手机拿远耳边,白书昀声音终于阴恻恻传来:“阿航不是那种人,要不是你直给他希望,吊着他,他明明看都不会看你眼。还以为你打这通电话来是为求情服软,要是这样可能还愿意考虑下收手,但是现在你没有机会。”
“白书昀,做这种事情会让你快乐吗?”简迟逐字逐句地问,“如果会,你真应该去看看脑子。”
愤怒骂声刚传出半,简迟挂断电话。
最开始,他确想过要好言好语地劝说白书昀,毕竟做十八年良好公民,他原则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能不骂就讲道理,可白书昀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先天性疾病成为白书昀索取亲人关心与爱武器,白家对他包容将他宠成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小少爷。简迟从不认为娇纵可以和恶毒划等号,外人面前,白书昀聪明地用前者掩盖后者。同时他也没有那聪明,毫不遮掩自己恶行,,bao露在敌人面前。
他能次次地成功陷害,逃脱惩罚,活到整本书结局,无外乎个原因,他是白家护着人。
简迟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在白书昀面前,他反抗是多渺小,或许对方只要句话就能轻轻松松地,彻底毁掉他生活。
天上最后抹亮光彻底熄灭,回家到现在简迟第次失眠到凌晨。第二天中午缓缓睁开眼,先是定定地看会天花板,然后对上床边坐着邵航。
“醒?”
邵航倚在椅子上,长腿交叠,手里正翻着本相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简迟稍定神,那本相册竟然是他小时候照片,顿时睡意全无,起身就要去夺回,邵航高举胳膊,另只手顺理成章地抱住扑过来简迟,故意曲解:“这着急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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