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口答,简迟被实实在在地噎住,更要命是这句话没有说错,他本该是最有机会接触到白音年人,可在这两天时间里,他连白音年什时候出门什时候回来都不清楚,更别提找到和他交谈机会。
“你能回答开始问题吗?”简迟赶在韩医生离开前出声。
“从市中心开车到这里需要个半小时,”韩医生说,“知道你在想什,打消掉吧。”
简迟没声音。
眼下他已经没有任何出路,连偷偷从这里逃掉想法也在听到韩医生回复后烟消云散。更何况以他现在身体,经不起再来次折腾。所有路都被堵死,只剩下最后条,也是最为艰难条。
简迟感觉他不像是在养伤,而是被困在这间别墅,这个房间。整个下午他按三次铃,前面两次都是询问能否和白音年再谈谈,最后次他要几本用来解闷书,显而易见前面两次成果。
动不身体,联络不到外界,仅仅两天时间都让简迟觉得过去两年之久。在这两天里,白音年没有再出现,至于白书昀,简迟都无法确定他是否在这里。唯可以交谈机会是在佣人上来送餐时候,可她们并不理会简迟话语,放下餐盘后就像幽灵样无声无息地离开房间。简迟不敢想象长年累月生活在这里会是种什样感觉,大概会疯也说不定。
当韩医生第二次出现在这里,简迟竟然有种如获大赦感激,检查身体状况间隙里,他忍不住询问:“这里到底是哪里?是说房子具体位置。”
韩医生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想干什?”
简迟委婉地回答:“想如果能回家养伤,说不定会好得更快。”
天色暗下前,简迟拄着拐杖瘸拐地走出房间,庆幸是,每个楼层都安装电梯,不然简迟想他可能会在下楼梯时造成二次伤害。等慢悠悠地挪到沙发旁坐下,简迟长舒口气。此时,挂钟上时间正好走过五点。
等待是个很笨策略,但有用。
当模糊意识回笼时,简迟才意识他在沙发上睡着,连忙起来看向墙上钟,已经是晚上八点
“这里有最好环境和医疗设备,你要是哪里不舒服,可以立马叫来川临最顶尖医疗团队到这里会诊,”听上去不像在说大话,韩医生打量简迟,似乎在猜测他想法,“你不满意吗?”
“不是,意思是这里并不是该呆地方,”简迟强调,“想要回家。”
“那你应该去和白音年说。”
这就是简迟最关心,也是最头疼:“找不到和他说话机会。”
韩医生收拾工具时头也不抬地回道:“你天天住在他家里都找不到机会,个医生怎可能办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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