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斯九屈指在她额头敲
下，语气恶劣：“活该。”
说完把手边
纸袋扔给她。
吕濡下意识接住抱在怀里，打开后看见里面东西，眼睛亮。
是李记青团！
席景瑜喜欢吃青团，经常会叫严斯九带些回来。吕濡跟着吃过几次，也很喜欢，她还偷偷去李记排队买
“袖子扯皱。”
严斯九轻哼，却没有挣开她。
见他总算愿意理自己，吕濡不由松口气，唇角不受控制翘起，眼睛都亮几分。
严斯九看她几秒，实在想笑，忍住，轻斥：“还不放手？”
脸是绷着，声音里却带隐约笑意。
【以后
好好吃饭，不再骗你。】
【你别生气。】
她甚至还发个乖巧认错猫猫表情。
严斯九扯下唇角，还是不理她。
吕濡没办法，小心翼翼拉住他袖子，轻轻扯扯。
吕濡紧紧抿着唇，想反驳又不敢。
“还骗？”男人越发不爽，冷笑声道，“行啊吕濡，你长本事。”
吕濡心跳，知道他这是生气。
私下里严斯九总喜欢叫她小哑巴，这样连名带姓叫她时，十有八九是生气。
他最讨厌别人骗他。
直起身，转过沙发，从柜子上拿起带回来纸袋，随口问道：“晚饭吃什
？”
吕濡神色顿，迟疑片刻才打字：【叫外卖。】
严斯九眼睛多厉害，眼看穿她。
“小哑巴。”他语气发沉，带着警告意味。
吕濡脸色下子就涨红，视线飘忽，不敢和他对视。
吕濡这才忙放开他袖子，脸颊瞬间泛起层薄红。
严斯九板着脸：“饿不饿？”
吕濡刚想摇头，严斯九又加上句：“想好再说。”
刻意压低声线，威胁意味明显。
吕濡只好老老实实点头。
男人眉头皱起，总算抬眼看她。
吕濡心下惴惴，却没松手，鼓着勇气和他对视。
小姑娘乌黑长发没有扎起来，柔软垂在胸前，同样软还有她望过来眼神，黑白分明眼睛写满央求，看起来可怜巴巴，让人很想欺负欺负。
可真要欺负时，却又有点下不去手。
没办法，太乖。
吕濡立刻摇头，表示自己不是故意骗他。
但严斯九重重哼声，抬脚就走，不给她解释机会。
吕濡忙追过去：【错。】
严斯九眼皮都不抬，走到餐厅，把纸袋仍在餐桌上，紧抿唇线显示他在生气中。
吕濡把手机举到他眼前。
严斯九眯眼：“没吃？”
吕濡不敢继续撒谎，忙摇头，告诉他：【吃水果。】
就是他临走前吃那碗水果。
他没吃完，不能浪费。
严斯九皱眉反问：“水果能当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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