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号是清明节,以往都是五号当天才走。
席景瑜:“这次濡
席景瑜:“那你这几天也得在家住,你爸要出差个星期不在家,刘师傅陪濡濡回云城,这几天你得给当司机。”
严斯九疑惑扭头:“您说什?”
席景瑜:“说这几天你得给当司机……”
“等等,不是……”严斯九从沙发里欠身坐起来,“您刚说刘叔要去哪儿?”
席景瑜:“刘师傅要陪濡濡回云城啊,这不到清明节吗,你爸没空,又不能让她自己去,多不放心啊。这不,让张姐做些吃给她带着,穷家富路,什都得准备……”
严斯九闻言挑挑眉:“爱吃啊。”
席景瑜不理他,严斯九附身双臂支在台面,给席景瑜捣乱:“您怎还区别对待呢?”
席景瑜不胜其扰,只好放下手头东西,推着他去客厅:“你今天怎这闲?”
严斯九顺势往沙发里倒:“忙时候您非说不回家,这好不容易闲下来回来,您还嫌弃,可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席景瑜又气又想笑,拍他胸口下:“谁敢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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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清明节时,严魏和席景瑜商量几番后,总算同意让吕濡自己回云城扫墓。
原本按照吕濡打算,她自己坐火车回云城就行,但席景瑜怎都不同意,说小姑娘个人在路上,万有点什事,他们鞭长莫及。
实在放心不下,最后还是决定让家里司机刘叔开车陪她回云城。
出发前天晚上,好几天不着家严斯九突然回来。
严斯九打断她:“刘叔开车送她回去?”
席景瑜:“是啊。”
严斯九顿下,又问:“什时候?”
席景瑜:“明天早走。”
严斯九眉心攒动,过会儿才说话,语气不虞:“明天不才四号吗?没到日子呢。”
严斯九捂着胸口连咳好几声。
席景瑜这听出他声音不对,有点闷,探身想去摸他头:“怎还咳嗽,感冒?”
严斯九挡开她:“没事,点点小感冒。”
席景瑜心疼道:“那正好,这几天你就在家住,让张姐给你煲汤,把身体养好。”
严斯九忙做个“打住”手势:“可别,您儿子又不是纸糊,不用养,明天准好。”
席景瑜正在厨房和张姨起烤饼干,看见他,还有点惊讶:“怎突然回来?”
严斯九走过去,笑道:“怎,听您这意思不太欢迎回来啊,要不现在就走?”
席景瑜气笑,腾出只手锤他拳:“又没个正经样儿!”
严斯九顺势靠在中岛台边,扭头见台面上摆着盒盒饼干和小点心,随手番,问:“怎没做绿豆糕?”
席景瑜拍开他手:“濡濡不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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