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濡抱着牛奶
手指微微收紧，小声说：“不用。”
声音软糯，没什
力道，偏偏就能
把攫住严斯九心魂。
严斯九感觉心脏像是被揉搓
圈，又疼又痒又爽。
“小哑巴……”他拖着尾音，似撒娇又似求饶，“你原谅
这次好不好？”
吕濡紧紧抿着唇，低头不语。
“但有句话是真，你可以听。”他说。
吕濡眼睫动动，过三四秒，抬起脸。
轻软视线，像初探出壳蜗牛触角，触即收。
严斯九耐心等片刻，等那视线再次忍不住投过来时才笑道：“是眼瞎，这句是真。”
小姑娘怔两秒，迅速又扭过脸，低头喝牛奶。
操！
他为什会这以为呢？？
严斯九懊恼地想要抽自己两巴掌。
“是昏头，之前说都是屁话，你个字都不要听，不要信，全当放屁！”他说，“行不行？”
而吕濡直低垂着头，没看他，也没有回应。
湿泪。
唇瓣厮磨，不带任何欲念，全然俱是心疼。
不知过多久，吕濡渐渐不哭，似是受不他在唇上厮磨，微微启唇，将他抿住。
严斯九没敢回吻，只是配合她转头，帮她找到他们最贴合，最舒服角度。
轻柔绵长个吻结束，吕濡找回身体温度，唇是热，呼吸是热，心口也是温热。
就在严斯九打算换个方式继续央求时，软糯声音从唇间冒出来——
“没有怪你。”
严斯九愣几秒，眼中难掩错愕，忙抓住吕濡手腕，连声问：“真？你真不怪吗？”
吕濡点点头，轻轻“嗯”声。
严斯九
只是黑发掩映下耳垂隐约透着粉。
严斯九舔舔唇，忍不住伸手去勾她抱着牛奶盒手指：“小哑巴，错，以为你不喜欢，只是被强迫，压根不想和在起……”
吕濡往回缩缩手指，抱着牛奶往旁边挪挪。
严斯九克制着追过去欲望，软着嗓音道：“真错，太混，你骂顿好不好？”
他又翻转手心朝上，“打也行。”
严斯九向前探身，想看她眼，被她转头躲开。
挺直肩背，无声诉说着小姑娘抗拒。
情绪溃败之后，她防御体系重建。
他被挡在外面。
严斯九没敢逼太紧，只能自己想办法。
她有力气从严斯九手掌中离开，低着头，整理崩溃后又重建情绪。
严斯九双手在半空中顿几秒才缓缓放下，手指无意识在台面扣几下，低声道：“你从来没有说过，以为……”
他停住，说不下去。
再说，也都是无谓理由。
他以为她不喜欢他，退婚是迫不及待想要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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