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刑警,挺好周叔叔,挺好房东……
“挺好有多好,够格当你男人不?”
她个子矮,下巴快碰到胸口,周凛弯不下去腰,
“跟在起,是不是很闷?”
两人异口同声,不过林月刚开口就闭上,垂柳树下,只有男人意味不明询问。林月心慌意乱,不懂周凛指是这场散步很闷,还是,“跟他在起”这件事。
尽管低着眼帘,但林月知道周凛在看她,她摇摇头,心不在焉:“还好啊,也不太会聊天。”
她不嫌弃,周凛右手继续揽着她小腰,左手撑在她脑侧。女老师抿唇往另边偏,看不出是反感还是羞涩,周凛低咳声,盯着她问:“谈过恋爱没?”
林月还是摇头。
好方案,两人这就开始散步,并肩而行,但中间隔两人左右距离。林月心里左右摇摆,会儿觉得周凛喜欢她,会儿又否定。湖风凉爽,南湖喧闹越来越近,林月心却越来越沉,因为约她出来男人路沉默,根本不是她想象中情形。
周凛单手插着口袋,打火机在掌心转不知多少圈,也没想到该说什。
走半路,后面有人吹口哨,流里流气,周凛回头,看见四个骑自行车高中生。他与林月靠湖走,林月在内侧,高中生识趣就该从外侧经过,但显然,有个染成黄毛高中生非要找存在感,盯准林月骑过来。
美女,背影也是美,大男人想看会尽量憋着,十七八岁高中生,最没忌惮。
问题是,有人连看都不想给他们看。
“也没谈过。”周凛马上说。
林月脸上温度升高,这人,到底要不要说啊?
“你,觉得如何?”周凛松开她腰,两手都撑树,身体正对着她,她往右歪脑袋,他便追过去,同样歪着头看她。远处灯光漫过来,穿过随风摇曳柳条,落在她脸上,树影晃动,女人局促地扑闪睫毛,清亮水润眼比湖光潋滟,比月色动人。
“说啊。”周凛催她,尾音沙哑。
他这样姿势,林月无处遁形,只能脑袋垂得更低,胡乱答:“挺好。”
周凛靠近林月,直接将人搂怀里,顺势转身,将林月带到旁边垂柳后,这里路灯照不清,除非靠近,绝对看不清人脸。
高中生们有些失望,跟着乱起哄,口哨吹得更响:“亲,亲!”
那声音近,又远,但对林月来说,路过高中生们全部都在另个世界,说什做什都与她无关,此时此刻,她世界只有周凛个,他强势地带她走入昏暗,他将她抵在树上,高大身躯笼罩下来,呼吸近在咫尺。
心跳是前所未有速度,他手臂还在她腰间,只要他再往前挪点点,两人便彻底挨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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