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那天
切，红珠仍是止不住发抖。
“可是，薛府有两位公子，
们跟错
人。雅间里是薛大公子和个白净温吞年轻人在议事，薛大公子毕恭毕敬唤那人‘崔提督’，还提到什
‘灾粮’之事，奴婢站得远，没听清，只看见小姐脸色变……”
红珠淌下泪来，“然后，小姐就被发现。”
闻言，虞灵犀心中恍若重锤落下。
薛大公子自然是薛嵩，而“崔提督”，想必就是分阿爹军权提督太监，崔暗。
红珠吸着鼻子不肯说。
虞灵犀然，直身靠在车壁上，换个姿势道：“既然已有其他人找过你，说明这个秘密已经不安全，你也就没有利用价值。若连们虞府这根最后稻草都不抓紧，信不信现在将你放在路边，下刻你就会被真凶抹杀掉。”
她这分析，红珠立刻颤颤。
“说说！求二姑娘莫要抛下奴婢！”
红珠忙不迭跪下，“二姑娘来之前，奴婢奉命去给雅间送茶水，撞见薛二公子。奴婢以为他是……是为那事而来，所以情急之下，什都对他说。”
虞府，昏迷红珠便醒来。
睁眼瞧见自己在虞灵犀车上，愣会儿，爬起来就要跳马车。
“放回去！放回去……”
那些人说，她乖乖听话才能活，若是想跑，便只有死路条。
红珠磕磕巴巴念叨着什，虞灵犀听不清，只好让青霄按住她。
赵玉茗死时候，灾粮并未出事，那他们提前商量此事，只有可能是在密谋如
她反复提起薛家，虞灵犀心生不好预感，不动声色问：“你对他说什？”
“说小姐死……死前事。”
红珠绞着粗布袖子，抽噎道，“那天小姐返回水榭，看见二姑娘和个侍卫举止亲近，便想……想去薛府，向薛二公子揭发二姑娘与下人苟……苟且之事，好让他死求娶二姑娘心思。但是薛府门第森严，小姐根本进不去，只能和奴婢在门外守着，等薛二公子出门时再跟上去，借机揭发此事。”
“后来呢？”
“后来等近两个时辰，薛府才有马车出来。小姐听见仆从唤马车中人‘薛公子’，便不管不顾地跟上去。们马车慢步，等追上薛公子车马时，他人已经上醉仙楼雅间，小姐便也跟上上去……”
“你别怕，既然将你带出来，定当竭尽将军府所能，护你周全。”
虞灵犀放缓声音安抚，认真道，“只想知道，赵玉茗死前天，到底发生什。”
红珠只是摇头：“二姑娘也是为薛家来对不对？奴婢知道，你和薛二公子被指婚，你和薛家条道上。”
“也？”
虞灵犀迟疑，“还有谁也问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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