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知道……”谢云澜愕然道,“先生是说定远侯想与二皇子结亲?二皇子今年二十有八吧?而且他早已娶正妻,再者说定远侯行事向保守谨慎,怎敢冒那大风险参与党争?”
韦承之笑着摇摇头:“侯爷忘,二皇子那位嫡长子,今年也是十。”
二皇子若继位,那这位嫡长子便是将来太子,定远侯小女儿则是太子妃,他自己则跃成国丈,如此,倒是说得通。
“先
个除妖差事,记得定远侯府上最近好像在闹邪祟,先生觉得此事如何?”谢云澜已经仔细考虑过,沈凡这回表演,势必要选在王公大臣家里,越是有影响力人见证,效果越是好。
至于怎捉邪祟?这不重要。谢云澜根本不信什鬼神,所谓邪祟不过世人蒙昧之见,受建武帝影响,现在京中百姓稍有不对便会往鬼神事上想,生病怀疑是被邪气侵染,需找道士求道符水,家里小儿夜里多哭两声便怀疑是有妖邪闯入家宅,需请大师回家驱邪。
同理,沈凡会不会法术也不重要,他只需要站在那儿,念些神神叨叨咒语,比划两下木剑,末烧张符,便算是大功告成。
韦承之思索片刻,点点头,说:“若单单是为助推他名望事,定远侯是个合适人选,但……”他话锋转,“侯爷可是想投入二皇子阵营?”
谢云澜皱起眉头,断然否决:“自然不是,早已与先生说过,谢家祖训,不涉党争。”
大夏太子虽立,但太子袁朗性格懦弱,没有主见,难堪大任,相反二皇子袁奕倒是英明果决,为人谦卑,礼贤下士,得不少朝臣拥簇,其生母罗夫人在宫中也十分受宠,甚至有与皇后分庭抗礼之势,朝中如今已经分成两派,正斗不可开交。
谢云澜掌握西北军权多年,回京后虽然主动交兵权,又以养伤名义领个闲职,但无论是军中还是民间,他声望都极高,他些旧部甚至不认虎符只认他谢云澜,可以说得到他支持就是得到整个西北军权,乃至将来皇位。
从龙之功固然诱人,但谢云澜深知建武帝如今虽然迷信方术,龙体也欠恙,但这位帝王年轻时也是英明神武,杀伐果决之人,元戎之战他已经有功高盖主之嫌,若是再敢插手皇权争斗,恐怕都不等他扶持新帝登基,谢家便先被满门抄斩。
因此谢云澜从不与这两位皇子或是其所属派系*员有任何私下牵扯,谢云澜选择定远侯也是因为定远侯向中立,从来不掺和这两派争斗,比定远侯更加位高权重家里还闹鬼朝臣也不是没有,但都因为派系问题被谢云澜否决。
韦承之道:“侯爷可知定远侯有个小女儿,年芳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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