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泰边跟着沈凡走边说道:“老爷夫人便对这些法师话深信不疑,侯爷病愈之后也要每天让他喝碗符水,要连续喝个年才能完全去除病根。其实那法师哪有什法力?完全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侯爷自己命硬挺过来,跟他做法没有半点关系,那时候与侯爷偷偷看过那法师画符做法过程,根本就是瞎糊弄事!”
“但是老爷夫人信这个,侯爷说他们也不听,侯爷就这被逼着喝年符水,有时候他偷偷把符水倒,被发现后还要被老爷打,逼着重喝,此事过后侯爷便对这些法师术士极为不喜。”
“后来侯爷十五岁那年,又在街边遇到个抱着孩子尸体痛哭妇人,问才知道,是这妇人信街头神棍鬼话,孩子高烧后没带着看郎中,反倒把所有银钱去求符回来烧给孩子喝,那鬼画符能治什病?那孩子活活被那神棍鬼话给害死。”
“侯爷自己就深受其害,听闻此事对这些神棍更加深恶痛绝,他气不过去踹那神棍脚,那神棍自己被酒色掏空身子,这脚下去肋骨竟断,侯爷便被冠上闹市行凶罪名,被老爷好顿打,还赶出家门。”
王泰说这长串,终于说到重点:“所以侯爷不信这些神棍也是有原因,他自幼见识都是这些装神弄鬼骗子,没见过真正有本事大师,因此才不信神鬼之说,对大师多有冒犯,大师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他生气呗。”
问。
沈凡:“不回来。”
这还得?!眼看着沈凡已经走到侯府门口,王泰连忙将其拦下,又对门口守着小厮道:“快去喊侯爷,大师要走!”
小厮道:“可侯爷已经出门去。”
“出门?”王泰愣,“什时候?”
“没有生气。”沈凡语气仍是淡淡,他是真没有生气。
在乎才会生气,谢云澜虽然对沈凡有些特别,但这点
小厮:“都走快半个时辰。”
都快天黑侯爷突然出门干嘛?王泰心里正奇怪着,就见沈凡在他跟小厮说话功夫已经绕过他走,他连忙追上去:“大师,是不是侯爷刚才说什话惹你生气?”
“没有。”沈凡淡淡道。
王泰不信,沈凡反常都是从方才跟谢云澜在屋中说完话后开始,侯爷脾性他再解不过,肯定是不小心把真面目在沈凡面前露出来。
“大师,跟你说啊,侯爷他五岁那年生过场大病,高烧不退,昏迷三天三夜都不醒,大夫都说可以着手准备后事,但是老爷夫人不肯放弃,郎中不管用,他们就求神拜佛,请各种法师到家里来给侯爷做法,也是巧,这些法师做完法后侯爷还真醒,烧也慢慢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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