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忘?”王泰提醒道,“先前在长公主府上,闹邪祟,那什灵宝真人做法坛子都被邪祟掀,点烛火也全灭,这些妖物根本不怕凡火,只怕大师手里那个……叫什火来着?”
“魂火。”沈凡道。
王泰:“对,魂火!”
“魂火?”谢云澜敏锐道,“你先前不是说魂火是灵魂上光焰,众人皆有吗?为什旁人魂火不可见,你却可以显现人前?旁人魂火不能吓退妖物,你却可以令其化为灰烬?”
“是啊,大师,你魂火怎这厉害?”王泰也问道。
世间切黑暗、污秽、邪恶力量聚合体。”沈凡回答说,“心魔是魔种,它是最弱小魔。”
“最弱小?”谢云澜怔。
沈凡点点头:“强大魔物有移山填海、翻天覆地威能,心魔却弱小到无法伤害任何人,它甚至没有实体和形状,日光烈焰都会令其畏惧退避,多年来它只能藏匿于万古黑暗幽冥。”
“就是说心魔很容易对付?”王泰面露喜色,本来还以为这个心魔很厉害,没想到这弱。
“不。”沈凡却否定,“正是因为这种弱小,它无孔不入。”
“因为……”沈凡摊开空空如也掌心,那先前将妖邪焚尽火焰又次出现,谢云澜这回离近,看清楚,沈凡身上确实没有任何机关,这魂火也不借助任何依托,在他掌心无声燃烧着。
沈凡道:“魂火跟你们不同。”
谢云澜:“有何不同
“人在降生时都会得天赐予盏魂火,这种灵魂上光焰可以庇佑他们不受邪魔侵扰,可人皆有欲念,这些欲念就是心魔侵入缝隙,魂火也无法庇佑主动投身黑暗灵魂,当你完全被心魔所控,你身体便是它身体,你力量便是它力量。”沈凡说,“它可以无限弱小,它同时也可以无穷强大。”
“京中这切便是心魔附身之人做,心魔本身甚至没有杀死只蝼蚁力量,可它现在却能制造成千上万妖胎,这些妖胎全部降生后将成为所向披靡大军,为它扫平切阻碍。”
“这些妖物很难对付?”谢云澜语气仍是带着怀疑,他未跟妖物正面交手,却箭射中妖物眼睛,想来这些妖物也不是什刀枪不入铜头铁臂之身,而且那妖物似乎十分惧火,沾着烛火便烧成灰烬。
“难对付极!”王泰撸起袖子,给谢云澜展示伤痕,“侯爷力气你是知道,那妖物力气比还要大,爪牙又比精钢制刀刃都要尖利,若非有大师烛火护佑,即便是单挑,也是打不过妖物,尚且如此,寻常兵士怕是十个都对付不个!”
“妖物不是怕火吗?用火烧不行吗?”谢云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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