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沈凡答应
。
“明天
就去递折子，大概四五天后就能把事情处理完，然后……手不要乱摸。”谢云澜忍无可忍。
沈凡
手已经从他腰
路挪到胸口，简直肆无忌惮。
“没有乱摸。”沈凡纠正，“只是在看你魂火。”
“那也不许瞎看！”谢云澜斥道。
谢云澜回过神：“就可以陪你去找剩下心魔。”
他已经仔细考虑过，眼下四方安定，他留在朝中也没什
用，无非是像先前样任个闲职，而且三月后袁朔死，他即便不想涉及皇权争斗，恐怕还是会被波及。
既然如此，不若就跟着沈凡去找心魔，既能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也能免得魔物祸害百姓。
沈凡盯着他看会儿，说：“会很危险。”
“知道。”谢云澜不在意道。
假他本该再清楚不过，但是京中所有人都信，甚至被心魔附身袁朔都信，沈凡又在昨夜召出衔烛之龙火焰虚影，弄得谢云澜都开始怀疑，他不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胡编东西碰巧就是真吧？
“是不是，你不知道吗？”沈凡语气幽幽。
谢云澜干咳声，心道不该问，给沈凡胡编名号事，沈凡还没想起来记仇，不该提醒他。
幸好，现在沈凡很迷糊，仇没来得及记，就已然在醉意麻痹下忘掉。
谢云澜赶紧岔开话题：“你明日就走吗？去找下只心魔？”
他语气严厉，耳朵却有些微不可查泛红。
沈凡没发觉，乖乖“哦”声。
他手没再乱放，老老实实抱着谢云澜腰，二人共乘骑，慢慢悠悠走过夜
他当然知道会很危险，而且这种危险不单是对他，对沈凡也同样，他魂火虽是魔物克星，却也有许多弱点，甚至会被魔气反压头，昨夜若是只有沈凡，未必会是眼下结局。
有人帮忙总归会好点，让沈凡自己去面对余下心魔，谢云澜不太放心。
“你不怕死吗？”沈凡又问。
“怕。”谢云澜承认坦坦荡荡，他又不是什生死置之度外圣人，自然也是怕死。
畏死却又敢以身犯险，乃至坦然赴死，人类这种矛盾行为，沈凡不太能理解，就像他不明白昨夜谢云澜为什能迸发出那样炙烈魂火，明明他只是再渺小不过凡人。
听到“心魔”二字，沈凡稍稍清醒些，他看着谢云澜侧脸，“嗯”声。
谢云澜：“此事很急？”
“也不是很急。”沈凡道。
“那干嘛不多留几天？等把京中事务处理完就……”谢云澜边说边回过头，正撞上沈凡视线，墨色眼睛像黑曜石样漂亮，有种让人陷进去魔力，谢云澜时忘说话。
“就怎样？”沈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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