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里拐卖案很多?连男子都会遭殃?”谢云澜眉头紧锁着,如此推想,这个人贩团伙规模怕是很大,沧州太守竟然放任其做大,不闻不问,也不向朝廷上报,岂有此理。
摊主却道:“也不是很多,而且也不是‘连男子都会遭殃’,是只有男子会遭殃。”
这话说更难以理解,谢云澜追问道:“怎回事?”
摊主道:“事情还得从三个多月前说起……”
沧州城临近沧江,沧江水是万水汇聚之地,江水中常年有大量鱼群,靠水吃水,河口村村民们在耕种田地之余,也时不时下水打渔,补贴家用。
“不见?”他道。
“对。”谢云澜简述道,“让他在路边等,不过个半时辰,人就不见。”
“哪个路边?”摊主问道。
谢云澜指个方向。
摊主看眼,边继续干着手头上活儿,边道:“别找,应该找不见。”
开地方,却没有看到那个本该在这儿等他人。
谢云澜勒着马缰,往四周眺望下,没看见沈凡影子。
沈凡去哪儿?
会不会是嫌路边太晒,找个别地方乘凉去?谢云澜猜测着,日头是不断变化,沈凡原本待地方此刻已经不是阴凉处,直接,bao露于阳光下,很晒人。
他便沿着路,慢慢往回找。
这个行为持续数代,村民们祖祖辈辈都是这样过来,河口村几乎每户都会有艘渔船,村人们也自小便与水为伴。
然而三个多月前,河口村出件怪事。
河口村村长,何老汉,照往常样,带着他儿子下
谢云澜眉目凛:“什意思?”
“你那朋友应该是被拐走。”摊主道。
拐走?谢云澜愣下,大夏法律明文规定禁止人口买卖,然而这种事历朝历代都屡禁不止,人贩子为金钱利益往往会铤而走险,哪怕是在京城,天子脚下,每年官府都会接到些家中幼子,女儿被拐走报案。
但是,这些受害者基本都是些好下手幼童女子,沈凡虽说娇气点,身手也不太行,但他到底是个男人,身量跟谢云澜般高,即便没有那有压迫感,但怎看也不像是个容易下手目标。
也因此,谢云澜才敢让沈凡在路边等自己,这若是个女子,他是决计不放心将对方独自留在野外。
可走着走着,谢云澜觉出些不对,他拽着沈凡,沈凡都不肯走,怎可能自己跑出那远?
他甚至路回到那个午间乘凉茶摊,都没有找到沈凡。
怕是出事。
谢云澜蹙着眉头,他下马朝正在收拾茶碗摊主问道:“老板,看到跟起那个人没有?长得很漂亮那个。”
摊主闻言有些意外,却又没那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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