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前。
谢云澜刚走半个时辰,沈凡正坐在树荫下休息时候,有队行人路过。
为首是名老汉,见到沈凡后,很热情上前,说:“公子是在等人吗?这里太阳那晒,公子要不要去们村坐坐,吃点
“你要做什?”摊主没有立刻答,他好心提醒道,“河口村人丁兴旺,何老汉叔伯兄弟,儿子侄子,各种亲戚加起,可将近百号人呢。”
“麻烦指个路。”谢云澜递上个银锭。
摊主辛苦天也挣不几个铜板,见到这亮闪闪银锭,立刻喜笑颜开收下。
“沿着这条道走,第个路口左转,河神庙旁边有个小码头,那里就是。”
谢云澜得方向,立刻翻身上马,言不发往码头去。
决,但是小偷小摸自己解决也就罢,这可闹出人命,官府竟然还是不管不问,荒谬!
谢云澜给沧州太守记上笔,他继续听摊主讲述。
自那少年之后,村里又有两人被送给河神,又过十天,河口村实在是找不出人,村里剩下适龄青年都跟何老汉沾亲带故,他也不好对亲戚下手,而且,这些青年也就是年龄适合,模样个个都黑跟火烧过似,与英俊这个词半点沾不上边。
村里没人,日子偏偏又到,不按时给河神送新郎,可是要家破人亡。于是,何老汉和几个兄弟合计下,把主意打到村外人身上。
江南代水运发达,多有客商来往,时不时有独身上路旅客经过他们村,其中不乏年轻英俊。
他面色凝重,他已经从摊主提供消息大致拼凑出沈凡失踪事情经过,沈凡大概很听话在原地等自己,结果被河口村人盯上,沈凡虽不是普通人,但他那魂火只对妖邪有极强克制作用,对凡人反倒点用都没有。
河口村都不需要派多少人,只需两个身强力壮汉子便可,个负责套麻袋捂嘴,个负责拿绳子绑,沈凡若是不听话还可以踹上两脚,让他长长教训。
他那娇气,哪受过这种苦。
谢云澜想到这里,内心便愈发焦急,挥着马鞭,用最快速度往码头赶。
……
这些旅客远道而来,无亲无故,死在水底话,连尸体都找不到,更遑论查到他们头上?简直是最好人选。
于是,近两月,便时不时有年轻英俊男子,在河口村附近失踪。
哪怕没有证据,但附近人却都知道,准是河口村人干。
“算算今天又是给河神送新郎日子,你和你那朋友中午喝茶时候,坐隔壁桌其中人就是何老汉儿子何柱,你那朋友长得是真好看,可惜。”摊主叹声。
谢云澜五指紧紧,问:“他们在哪里给河神送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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