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沈凡点头道,“人恐惧绝望,怨恨痛苦,切负面感情都可以增长心魔力量,在梦中即便没有被真正杀死,但入梦之人会次次经历这种死亡绝望。”
“那这个梦境表现为涯州城被屠可能就跟梦主人本身情感无关,而仅仅是他为增强力量?涯州城八年前被屠事是涯州百姓最为恐惧事,他在利用这种恐惧?”谢云澜道。
“有这种可能。”沈凡说。
谢云澜皱起眉头:“那这样话,们该如何找到对方?”
他之前猜测梦主是对涯州城有极大仇恨之人,所以才要遍遍杀死城中百姓,现在看来可能并没有什仇怨,而仅仅是借由屠城之梦增强己身,便像骆咏安先前搞河神新郎样。
元戎混乱局面才稍微得以缓解。
谢云澜对这位新单于有些忌惮,达巴拉干能在如此短时间组建新王庭,必然不是个庸才。
他还给袁朔上过折子,分析达巴拉干此人威胁,夏军是否该继续南进,将元戎王庭彻底打散。
然而意想不到是,达巴拉干继位后干第件大事,便是将塔尔古还活着几名亲信将领斩首示众,又将头颅送给大夏皇帝,表明他们求和诚意。
连年征战,劳民伤财,而且再往南打,夏军后续补给运输就会很困难,粮草但被截断,深入大漠夏军就会孤立无援,综合考量下来,袁朔答应达巴拉干求和,签订系列条约后,元戎与大夏间争斗暂时休止。
“只能从梦境中找线索,”沈凡说,“梦主定也在这个梦境之中。”
谢云澜:“在梦中涯州城里?”
沈凡点点头:“冰河上元戎铁骑只是梦主力量幻影,他真身定在城中。”
“那便今夜再去梦中找找线索。”谢云澜下决定道。
但也只是暂时,谁都不知道这位新单于达巴拉干到底是如他所言那样无心与大夏为敌,还是在韬光养晦。
不过单单从表面上看,元戎人是心求和,主战塔尔古残部全被达巴拉干杀。
这样想来,梦主是塔尔古残部可能性并不大?谢云澜没有下定论,他对梦境原理解太少,他问沈凡:“你觉得梦主是想做什?他为什要在梦里重复地杀人?这对他有什好处,他力量可以因此增长吗?”
“没有好处,梦境力量无法通过杀人举动来增长,但是,”沈凡话锋转,“魔可以。”
谢云澜立刻想到沧州城事,他道:“如果这个梦主正是们要找被心魔附身之人,他在梦里杀人八成便是为增加自己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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