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们……不在这儿……”女孩慢吞吞地说,她像是许久没跟人说过话,又慢又结巴。
大概是指她父母不在这个梦里。韦承之耐心听完后又问:“你叫什名字?”
女孩这回终于告诉他,她说:“、叫格桑……”
“格桑?有种花就叫格桑,格桑这两个字在元戎语中代表着幸福吉祥,是个好名字啊。”韦承之笑着说。
格桑却说:“不、不好……”
韦承之笑声:“别怕,这是苍鹰,你看,这个翅膀是可以活动。”
他扣着木雕上机关,苍鹰羽翼随之摆动,像是要飞冲天样。
女孩惊奇看着,像是不能理解,木雕怎会动。
“按这里。”韦承之把木雕放到女孩手里,教对方怎扣动机关。
女孩跟着按下,苍鹰羽翼果然随之摆动下,她又按许多下,方才对韦承之警惕和畏惧慢慢消失,像是所有得到新奇玩具孩子样,她对这个木雕爱不释手。
但他抱紧胳膊,硬是顶着这寒风,将棉衣递给女孩。
女孩不接,眼神中除警惕和畏惧外,又多丝迷茫,像是不理解韦承之举动。
“给你。”韦承之说完又想起,“你会说中原话吗?”
他用元戎话问遍。
女孩仍旧不吭声,但她似乎有点反应,韦承之便继续用元戎话同她交谈。
韦承之:“为什?”
格桑又不说话。
韦承之捋捋须,没再多问,他又打个哆嗦,这冰天雪地,他实在有点受不住,便道:“格桑,你家在哪里?送你回去吧。”
“家、家在……”格桑支吾会儿,说不出
“喜欢吗?”韦承之笑道,“送给你。”
女孩抬头看他,嘴唇动两下,韦承之听到细若蚊蝇声响,是“谢谢”两个字。
韦承之惊奇道:“原来你不是哑巴?”
女孩拘谨地点下头。
“那你怎个人在这儿?你父母不在吗?”韦承之问道。
“把棉衣披上吧,外面冷,别冻病。”韦承之说完又想到这是在梦中,梦醒后便什都消失,哪会冻病。
但他还是忍不住这做,他每每瞧见七八岁大小姑娘时,就会想起自己女儿,当父亲,永远都只想把最好给女儿,哪管这是梦境不梦境。
女孩裹上棉衣后,身体终于不再发抖,韦承之缩紧袖子,用体温抵御着严寒,他突然在袖中摸到个硬物,是他晚上刚雕好木雕,大抵是忘拿出来,被起带到梦中。
韦承之将木雕拿出来,木雕是苍鹰模样,他将其放在手中展示给女孩看。
女孩不解地看着他,就见他在木雕上摆弄下,苍鹰羽翼突然“腾”下展开,把女孩吓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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